君臨笙三人被水娘關在木屋外,隻好無奈的幹著急。
“阿笙你怎麼能看出那隻白虎竟是大夫的?也太聳人聽聞了!”秦末夏一想起這個回答就覺得後背冒冷汗,他實在是無法想象一隻老虎醫治病人的場麵,總覺得特別驚悚。
餘子秋也是好奇的看向君臨笙,說實話他也是一樣無法想象那隻白虎給小雲把脈的樣子,太恐怖了。
“你們不覺得那隻白虎有點太有靈性了嗎?它的很多行為就像人一樣有意識。而且,我看到它準確的為玄衛的傷口附上草藥。”君臨笙回想了一下剛剛無意間看到的一幕,說道。
“而且,那個女人雖然對白虎的態度很惡劣,但聽到有病人,她卻是第一個對那隻白虎說讓它去。不覺得怪異嗎?”君臨笙挑了挑眉,道。
等待是漫長的,而且想象一隻白虎救死扶傷也是讓人頭疼的。他們三人就在聊天和想象中度過一段難熬的時間。
季流雲睜開雙眼,直對著她的就是不算高的木質房頂,簡樸卻又帶著幾分自然地韻味。她記得自己前一秒還在和笙哥哥聊天,然後不經意看到一個士兵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她的眼前突然無來由的變得血紅一片,再接著睜開眼就是現在了。
她眨眨眼睛,目光所及之處漸漸變得清明。木質的床扶欄,上麵雕刻著一些圖案,看起來刻的有些粗糙,但卻可以看出雕刻者的那份認真。竹簾擋住了眼前的一大部分視線,隻能從簾子中的縫隙處依稀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白色的東西動來動去。
“大白去把那捆竹竿給我拿過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很矛盾的是音色很柔美,如水般絲滑,但語氣卻是生硬的帶著幾分怒火中燒的意味。
季流雲又使勁眨了眨眼,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先是她躺在木屋,接著又是有一個女人在屋子裏。
條件反射的起身想拉開竹簾,但身體卻因為長時間的沒有活動而出現供血不足,四肢僵硬等症狀。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季流雲好不容易直起的身子由於慣性又摔回木床,疼得她咬牙切齒眼角還有幾滴溢出的淚花。
突來的聲響驚動了屋內的女人,但動作迅猛的卻是一團極大地白色生物。季流雲隻來得及看到白色攢動,再睜眼卻是和一隻巨大的白虎大眼瞪小眼,鼻子貼鼻子。
“哇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從木屋內傳來,打斷了君臨笙等人的閑聊。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小雲!”
三個不同的聲音疊加在一起,重合在一塊,各有特色卻都是如此的驚慌。
季流雲呆呆的盯著一隻爪子很自然放在床沿的野獸,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有誰能告訴她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吼~”白虎看上去很開心的吼了一聲,卻讓離它最近的季流雲驚的後背都濕透了。那尖利的牙齒離她嬌嫩的脖子不過幾毫米。
也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腦子脫線了,季流雲竟然舉起一隻手對眼前的白虎打了聲招呼。
“嗨???”
君臨笙三人進來就看到這麼詭異的一幕,更詭異的是,那隻白虎像能聽懂似得,竟然舉起巨掌在季流雲嬌嫩的小手上輕輕一刮,嘴裏也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