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掙紮並沒有得到解救,相反,她的耳邊除了那幾個綁架者的呼吸聲,空白一片。
花青開始有些心慌,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抓她。
嘩啦嘩啦的袋子聲從耳邊響起,花青的動作也漸漸的慢了下來。畢竟是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堅持不下一會兒便停鼓歇息。
開始的情緒激動,心慌意亂,再到她開始漸漸的冷靜下來,已經是過了一會的事了。
被綁架了吧!花青終於開始意識到了這一點。可她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她有些想不通,她無權無勢的,誰會綁架她呢?
花青有些想不通,綁匪綁架自己的原因為何。她可不覺得自己有被把綁架的價值。
再說了,自己沒有小姐那般的聰明和惹人喜愛,在被綁架之際還能被那麼多真心愛她的人所惦記。
花青有些傷感的想,自己孤身一人,即使這樣被赤裸裸的綁走,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人會真心實意的擔心自己吧!
“花青姐說,她出去一下,一會兒就能回來,可是都到現在了怎麼還不見人呢?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一直到下午接近黃昏,小文發現情況不對勁才跑去對整整一天都忙著整理府中的事物的安九說。
安九手中的動作頓時停住,從庫房裏回過神來,眉心不自覺緊皺,“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些來告訴我呢!”
雖是這麼說,身子已然焦急地邁了出去,走到門口時想起什麼便對小文交代道,“如果小姐回來了,便說是安管家有事出去一趟,不用稟告你花青姐的事了!”
雲琉雅自己的事已經夠她煩心的了,這個時候,他不希望她分心,況且他自信地認為,以他的內力和修為,即使花青受了欺負,也能輕易擺平。
安九運著輕功飛過一排排高低起伏的屋簷,沿著小文告訴她的花青去的地址細心的尋找著。
花青對他而言,既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又是需要關愛的妹妹。說不擔心,是假的。
安九的步伐帶著幾分絮亂,也許他自己都沒發現,花青對自己的重要性。
“那是?”安九落下地去,看到地麵上一個熟悉的耳環。
他的腦中很自然的,閃過一個畫麵。那畫麵是如此的清晰而熟悉。
他認得出,這是花青平日裏經常帶的耳環。
安九的太陽穴突地一跳,很快的開始意識到花青遭遇了不測。
他的心有些亂了陣腳,花青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自己要怎麼向雲琉雅交代!
他目光環顧了一圈四周,習慣性的警惕讓他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不對勁。
破舊的牆礫透著幾分蕭索,幾分破敗。安九逡巡著眼前的蕭諒氣氛,身子緊繃,不敢鬆懈半分。
突然,隨著“啪!”地一聲,一把短刀穿過安九的身體徑直插到不遠處的牆壁上。
而短刀的那端連帶著一封泛黃的信。
身體傳來的痛楚讓安九的精神一震,受傷對於他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長久以來,為了練功習武,安九被師傅用各種格鬥技逼得飛速成長。
如今的這個傷口,已經算的上是最輕的了。安九在短刀飛來的那一刻,身體自動自發的避過了要害部位。簡單的說,安九受的傷對他本人的行動影響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