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是離開群體而居,才能存活的更好的。雲琉雅所需要的那種不經意間的輕鬆,就是這個女孩。
這個開朗無防備的姑娘。
“還愣著幹嘛?進來啊!”季流雲轉身對著安九就是燦爛一笑,眼光背對著她,卻不如她笑容來的更加璀璨。
玄衛停在牆後,看著季流雲那無防備的燦笑,心裏很是不舒服。理智在告訴自己,離她越來越遠才是對的。但,理智和情感爭執著,自己的心卻越來越跑離了既定的軌道。
水娘被季流雲拉住的時候,她正在給大白梳理著光滑的毛發,動作輕盈而仔細。
“水姐姐,跟我去見小雅吧!之前答應了她要帶你去見她的,水姐姐不是也對她很好奇嘛!”季流雲撒嬌的晃著水娘的手臂,撅著嘴,誓不罷休的模樣。
水娘被她拽煩了,“去倒是可以,至少也得準備些見麵禮吧!”
水娘雖然對雲琉雅有著幾分興味,但還不至於到這般田地。
“水姐姐可知斑曜石?”她笑的很是奸詐。
水娘果然麵色一亮,道,“你怎麼知道?”
“那斑曜石質地奇特,此時正在皇宮的一角。”她說完,就見水娘的眸光沉了下去,然後繼續道,“不過那月尾鳶,卻是在雲府的雲大小姐雲琉雅手中。”然後再水娘的眸光再次轉回來時道,“就連笙哥哥和二殿下這般神勇之人都弄不到的東西,小雅隻用了一舞,便得到了一切。”
季流雲調皮一笑,“水姐姐去了,就是最好的禮物,那還需要什麼見麵禮啊。”她的小嘴甜的跟摸了蜜糖似的,“再說小雅早就想見見水姐姐了,聽我說了水姐姐的美麗大方,溫柔可人,向往已久啊!”
水娘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也難為這個小妮子跟別人編了這麼多的誇獎詞,沒有一個對得上的。“跟你去就是了,可別在貧嘴了,聽的我手臂上都是雞皮疙瘩。”
安九等的時間不長,就見季流雲身後跟著一個帶著麵紗的水藍衣袖的女人。他也隻是怔了怔,便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雲府內,雲琉雅坐於上堂,依舊是安九離開前的景象,隻是花青和白素已經回來了,那自稱秋梅的女子臉上雖然刀疤明顯,但不至於一直滴血不停了。
“小姐,這男人怎麼辦?”白素看著他不停的咳血,倒是有幾分不忍道。
雲琉雅隻是抬眼看了下,然後繼續沉默。仿佛白素為了個無傷大雅的事情。白素想再說什麼,卻被一旁的花青拉住,然後對著她搖了搖頭。
雖然不清楚小姐打的什麼主意,但花青卻自覺小姐已經有了妥善的處理方法。既然小姐不說,那麼她們靜靜等待就好。
白素被花青拉住,也隻好閉嘴不言,靜悄悄的等待著安九的歸來。
“小雅你看我帶誰來了?”季流雲跑的很快,幾步就跑了進來,出口的話卻在見到屋內的狼藉後,卡在了嗓子中。
這是什麼情況?
正當她茫然時,雲琉雅卻突然站了起身,然後對季流雲道,“小雲,幫我看看這家夥,是被藥物控製了嗎?”
她問的讓屋內的幾人一愣,隨即走進來的水娘嘴角卻是讚賞的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