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悶哼了一聲,漆黑的眼眸染著普通背後一般血淋淋的色彩。已知無法再完成任務之後,他們相視一眼,剛欲舉刀自殺,君臨笙身影一閃,飛速的卸了他們的武器和身體各處關節。兩人連咬舌自盡的能力都瞬間沒有了,軟趴在地上,甚是卑微。
"雅兒!"解決了他們,君臨笙連忙抱起了雲琉雅,與剛剛殘酷的模樣不同的是現在隻有溫柔,紫袍仍舊幹淨。
"我沒事。快看看流螢!"雲琉雅虛弱的笑了笑,連忙說到,"她剛剛為我擋了一刀一劍。"
念此,她也不再計較開始的事。
君臨笙點了點頭,玄衛從黑暗中出現,一手扛起流螢,一手抓著勾命,而那個黑衣的男子則被夾在腋下。玄衛默默的運起輕功便隱了下去。
君臨笙公主抱的摟起雲琉雅,將頭埋入她的脖間,"我好怕,雅兒,我真的好怕我來晚一步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雲琉雅微微一笑,蒼白的臉頰仿佛帶著一點兒透明,她艱難的靠著他的胸膛,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難得主動吻了上去。
不安,害怕,恐慌,還有事後的欣慰。各種情緒似乎都在這個吻裏一一表現,君臨笙也是熱情的回吻著,卻帶著失而複得的小心翼翼,生怕她離開,生怕牽扯到她的傷口。
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對男女突然走了過來。金晟澤眼神陰鷲,他望著君臨笙的眼神中帶著嫉妒和恨意,但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打著招呼,但語氣怎麼聽怎麼都有一些怪異,"鳳王爺真是好情趣啊!"
君臨笙不免蹙眉,他看了一眼金晟澤和他身邊的女人,心裏"咚"的一聲仿佛明白了些什麼事,嘴角弧度也有幾分奇怪,"七皇子和十三公主才是好興致啊。"
怎麼說呢,金念幽兩頰潮紅,眼神染著情欲過後的迷蒙,雙腿也有一點兒打顫,雖然看起來與平時沒有多大差異,但那種女人承受恩澤之後的感覺還是很明顯的散發了出來。
金晟澤和金念幽這種舉止怎麼看怎麼怪異,君臨笙有點兒玩味的看了他們一眼又還是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
金晟澤臉色那一刻便有一些不自在,僵硬著臉龐,隨意斜瞄了身邊女人一眼帶著嫌惡的色彩。
"鳳王爺哪裏話!雲小姐這是……"金晟澤連忙打哈了這句話轉移到他懷裏的人去了。
"雅兒剛遇殺手受了些傷,我先送她去醫治一下,七皇子有緣再見。"君臨笙真的懶得繼續這麼無意義的閑聊下去了,懷中的女人還受著傷,他怎麼會有心情去管別人。
"笙,去鐵匠鋪,我需要取一樣東西。"雲琉雅連著咳嗽,但心裏仍舊惦記著那把匕首。
"那什麼時候不能拿,你現在的傷最重要!"君臨笙有點兒恨她不會照顧自己的感覺,急得有些跳腳。
"笙,我現在就要!"雲琉雅倔強的望著他。君臨笙終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抱著她便飛奔而去。
鳳王府。
在房裏塗抹了藥膏之後雲琉雅便沉沉的入睡,今天一天格外的疲憊。
望著雲琉雅疲憊的睡顏,君臨笙俯下身輕輕的在她眉間吻了一下,吩咐丫鬟好好照顧她之後便悄悄走了出去,溫柔細心的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