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自己,它也會跳動!雲琉雅在心裏冷笑著,這樣蹩腳的話,君臨風也說的出口,可見他的心裏有多焦急。
既然你已經如此的急躁,看來你的情況恐怕並不妙,不妨我再火上澆油一番,讓你的火氣更盛些許!
想到此,她故作為難的抽回雙手,然後背對著君臨風道,“臨風,你要明白,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即使是妹妹願意,我卻是也不能了。”
她的話說的巧妙,明明是自己不願意卻硬是將雲語非扯了上去。不止貶低了雲語非又抬高了自己,還讓君臨風感覺到是自己迫不得已才放棄了他。
讓君臨風的心得到了虛偽的滿足,男人的臉麵都給足了。君臨風又有什麼辦法不對她高看一眼?
君臨風一聽頓時立刻問道,“為什麼?隻要我同意,你答應,不需要別人的準許,為何不能?”
雲琉雅向前邁了兩步,哀傷道,“今日早些時候,檸袖收到了明七皇子的邀請信。”
她將那封信遞給君臨風,信箋皺皺巴巴,看得出收到信箋的人,心情很是複雜。
君臨風不疑有變的接過,然後目光掃過底部的落款,瞳孔驟然放大。金晟澤三個大字刻在印章上,被戳進了泛著書香氣的信紙中。
“這……”
“臨風沒看錯,確是七皇子的親筆信,約檸袖於後日在府前與七皇子共赴玉林山。”
她回頭看了君臨風一眼,然後道,“檸袖何德何能,竟讓明七皇子對檸袖另眼相看。”
君臨風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然後對雲琉雅道,“檸袖,後日隻有你和七皇子去嗎?”
他的心裏很是不舒服,有種自己東西被搶走的錯覺。若是雲琉雅被金晟澤選中,並帶到了明國,就相當於將雲家這個大肥肉拱手相讓,他又怎麼會願意!
雲琉雅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光亮,待仔細去看,卻又恢複成一潭秋水。
她隱去自己眼內的光芒,讓波瀾不驚成為自己的保護色。看不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才能更好的施展報複,才能出其不意的讓敵人中招。
雲琉雅熟悉自己的每一步,了解自己的每一條計劃,並將它們爛熟於心,神不知鬼不覺的用在別人身上。
“檸袖不知,七皇子並未與檸袖細說。如臨風所見,檸袖所知的也不過是這一紙信箋,再無其他。”
雲琉雅繼續道,“七皇子是明國貴客,不是檸袖可以拒絕之人。即使檸袖的心裏眼裏已有了別人,卻依舊隻是適齡女子罷了。”
她說的憂傷,卻不時的用眼神瞄著君臨風的神情。以她對君臨風的了解,他雖會遲疑片刻,最終卻會中了圈套。
與她所料的一樣,君臨風果真先是沉默了一會兒。
雲琉雅立刻擺出一副心傷得無以複加的模樣道,“你走吧!以後雲琉雅與君臨風再無任何糾葛。不必再相見,也不會再傷心欲絕。”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起來。
君臨風一聽雲琉雅的驅趕,立刻清楚自己的立場,然後急著說道,“檸袖不可這般說!本王隻是,本王隻是要想個辦法,讓檸袖能夠和本王在一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