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素突然問道,“小姐,那熏香您是何時去學習的?奴婢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雲琉雅卻是苦澀一笑,“你不知道的還多了。”卻是沒有繼續方才的問題。
其實她現在會的大部分都是過去為了討好君臨風而強迫自己去學的。像是那袖舞還有熏香。
自己放棄了自己所鍾愛的兵器轉而為他的事業打拚鋪磚添瓦,她現在卻是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懂得了那麼多,而且全部都能用的上。
若是沒有前世的記憶,今日這般的麵聖恐怕就不會得到這般的效果。她撫摸了一下腰間別著的郡主牌子,心裏十分喜悅。
即使是前世的自己也沒有得到過一星半點的權力,如今身份一下子上漲了許多,不知府裏的雲語非知曉會氣成哪般?
郡主!以後見了雲語非也不用再這般卑躬屈膝的行大禮了,光是想到這個雲琉雅就不覺心裏一陣開心。
雲府內,雲語非脾氣暴躁的在屋裏晃著圈。她派丫鬟打聽勤王府口信的時候竟然聽到一個特別不像話的消息,隻要想到雲琉雅被皇帝封為郡主,自己的心裏就窩著火氣。
她憑什麼得到郡主的稱號!說什麼護國有功,又說什麼雲琉雅成功的製止了明國和楚國的關係破裂!說的那麼好聽,雲琉雅卻是什麼都沒做!
她甚至還……還對自己的夫君!一想到幾日前的那個雨夜,兩人的親密無間,雲語非的心裏就升騰起一股無法掩飾的怒意。
這幾日,她屢次去尋雲琉雅未果,火氣是越來越大了。
“雲琉雅!你給我滾出來!”
雲語非像個潑婦一樣的來到雲琉雅的房前大喊,似是她若不出來,她就會殺進去似的。
“有事說事,無事還是回去的好,免得丟了雲府的臉。”雲琉雅在房內淡淡開口,絲毫沒有把雲語非的怒氣放在眼裏。
雲語非忍了忍,然後碰的一聲打開門,走了進來。
“你們都給我出去!”
雲琉雅像他們使了個眼色,然後魚貫而出,這場景更是讓雲語非火氣旺盛。
“你這個賤女人!搶別人的丈夫這麼下賤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雲語非氣的渾身顫抖,食指指著雲琉雅一抖一抖的。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雲琉雅的臉色也冷了下來,目若寒冰,口似利劍,“你可看清是誰來找誰了嗎?沒看清,就沒資格在這血口噴人!”
雲語非最恨的就是,明明雲琉雅才是真正插入他們夫妻間的第三者,但卻總是這麼鎮定自若的樣子,仿佛一切都隻是自己無理取鬧。
“看清?哈!你們的唇都要貼在一起了,你拒絕了嗎?你不是情願的很嗎!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啊?還要裝作一副純潔無知的模樣,讓人看著惡心!”
雲琉雅卻是笑了笑,目光冰冷的如浸透了千年的寒霜。“惡心?是誰惡心!你不是為了能嫁給勤王爺,連貞潔都不要了嗎?你覺得,這樣肮髒的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惡心?”
雲語非隻覺得血液倒流,整個腦子裏都隻要一個念頭在不斷的翻滾著占據了所有的角落,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