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小七的耐性很差,她跟著雲琉雅躲了一會兒就有些坐不住了。身子不停的扭動,原本她們是處在一塊石壁之後,因為當時情況緊急也沒有注意到腳下石塊的鬆動。
雲琉雅保持著身子的平衡,轉頭狠狠地瞪了青小七一眼,此刻她真恨不得一棍子把這個折騰的家夥打暈在地。突然出現在腦中的暴力行徑,讓她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
青小七再被雲琉雅怒瞪了幾次後,才終於安生了下來。她的腿上不知被什麼咬了,癢得難受,方才她想撓一撓卻因為位置有些困難,多次擠到雲琉雅。
現在腿依舊癢癢著,但她卻是忍耐著不敢撓了。雲琉雅方才的眼神和主子火大的時候一模一樣,就是那種殺人的眼神。不會武的雲琉雅也讓她感覺到了刺骨的殺意,青小七現在一想起來就打著哆嗦。
“那個國師交給我就好,”一個穿著有些暴露的女子突然開口,“即使他美若天仙,也不外乎是個男人。男人嘛,不就是那麼回事?要麼愛女色,要麼愛男色。”她嬌笑一聲,“他啊,也逃不過如此。”
“珊兒,那個國師就交給你了。”之前的那名女子對著穿著有些暴露的女人擺了擺手,接著視線凝固在許世的臉上,“你的後顧之憂,我們為你解決。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狩獵結束?”她突然氣憤的對著許世推搡起來,“你是不是個男人!婆婆媽媽的連個女人都不如!”
“亦寒!”壯碩男子將她拉開,而後也有些不滿的看著許世,“給你準備的時間已經足夠充裕了,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不過是舉旗揭杆罷了,有那麼困難嗎?”
許世抬頭看看,又垂下頭,半晌右手緊了緊,似是下定了決心。揚起藏於手心的一隻暗箭,射向天空。
那箭在空中突然炸裂開來,在天際劃出一道灰色的痕跡那樣清晰,即使相隔幾百公裏,也能看的清楚。
玉林山的山腳下,君颯楓正在愜意的品著貢茶,昨晚赫連慕瑾突然現身對他說,秋獵的日期最好延誤。喝!憑什麼?已經準備了這麼久,就因為他的一句話說改就改嗎?
君颯楓自從病重後,對誰都不信任,就連麵對著紅妃,他都是脾氣陰晴不定的。所有人都以為赫連慕瑾會是一個意外,但卻猜錯了。
赫連慕瑾的地位,或許連紅妃的手指都不如。人前的風光,不過是為了隱藏人後的心酸。
“君颯楓,若是不想減少陽壽,就把明日的秋獵取消。”赫連慕瑾一出現就丟下這樣的話。
聽在君颯楓耳中,卻是赫連慕瑾在咒他快些死去,氣的他直接將手中的玉枕扔了出去。玉枕碰撞在紅柱上,裂開一條蜿蜒的紋路,要不是赫連慕瑾躲得急,恐怕被砸傷的就會是他。
“你可以不信我說的話,不過,很快就會應驗了。”赫連慕瑾丟下這樣一句話就如同來時般消失不見。
君颯楓氣的渾身發抖,正巧紅妃端著參湯進來,撞上了槍口,成為了君颯楓發泄的目標。
夜深人靜,君颯楓睡得很熟,紅妃卻從龍床上起身,被子從她光裸的肩頭滑落,露出一道道猙獰的紅痕。她和皇帝在一起,並沒有什麼幸福可言,皇帝對她的所作所為,比之強奸還要過分。但她卻隻能忍耐著,不發一語,或是配合著皇帝發出穢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