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侍拿著手裏主子的信,坐在剛才被自己踢裂的石凳上,鬱悶的看著不遠處。齊泰山?
主子說在他在齊泰山。這個他知道啊!
為了安全起見,君臨笙並沒有在信中說太過直白的話。談話的語氣,都是用相互之間暗號來說的。
他也是費了好長時間才能看懂其中的意思。
有些鬱悶的坐在石凳上,這都是些什麼任務啊!
正想站起來去對著旁邊的東西泄憤,卻聽到身後傳來人聲,緊緊地蹙了蹙眉,怎麼又來了!
“青侍衛,怎麼了這是?好像很不爽啊?”
一臉橫肉的張大人又一次來到了君臨笙門前,這才幾天,他已經來這裏有四趟了。
雖然不滿,青侍還是堆著笑往前迎上去,“喲……張大人怎麼又來了?”
青侍笑著打著哈哈,卻依舊是牢牢地守在門前,不曾移動半分。
張大人臉上一顫,隨即恢複了神色。
“瞧你青侍衛說的,什麼叫又來了?怎麼。這是不歡迎我嘍?”
青侍衛一個頭暈,這都哪跟哪啊,隨便一句話都能聽出他不歡迎這個曼聯肥肉,大腹便便的張大人。
好吧,他確實不歡迎他。但是青侍沒有感覺自己把話說的清楚啊。
“喲,張大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小的怎麼可能會不歡迎張大人呢?隻是……”
說著,眼光瞄了瞄房門的位置,暗示著張大人什麼。
張大人裝作隨意的往門裏一看,隻是這隨意的一看時間確實久了一些。青侍輕咳幾聲才把他叫了回來。
這是軟的不行要來硬的了嘛?青侍在心裏啐道,表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青侍麵露難意,“張大人,這主人這幾日在房間裏動不動就發脾氣。小的也是沒有辦法啊!”說著攤攤手,有些無奈。
張大人眼眸卻是陡然大了幾分,“哦?你是說王爺在裏麵發火?”
“可不是嘛,要不,你以為我願意天天跟門神似的守在這門口?哎,我跟你說張大人,就是那天您叫我去喝酒的那天,幸虧我沒去。嘖嘖……那天我要是去了,張大人,估計你就再也見不到我嘍。”
因為有了君臨笙的消息和指令,青侍說起謊話來也有了底細起來。又恢複成了之前的貧嘴模樣。
胖子張大人眼珠一轉,身子越發的靠近青侍起來。
“唉,苦了青侍衛你了……”搖搖頭,歎息說。
“對!”
青侍好突然就找到了知己一樣,不顧自己的身份,伸手便抓住了張大人的。
“張大人!你這話說的太對了。唉,也忘了當初是著了什麼魔道,竟找了這麼一個主子,不然,你說,就憑我這本事……你說是吧。”捶了捶胸口,有些痛心的說道。
因為前幾天有了青侍總是拿君臨笙做擋箭牌謝絕各路人馬的各種好意,張大人對青侍的話到時並沒有太多的懷疑。
同樣憐憫的看著青侍,就差說一句:別難過,跟著我混吧。
雖然心裏這麼想,嘴上的話卻是一點兒都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