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覺總是準的離奇,而在未來,這個男人卻會讓她真正的體驗到那種比絕望更加痛苦的折磨。
她順從的坐在對麵,玉娥行過禮後已經離開,雅間內隻剩下她和男人,空蕩蕩的,讓人心生害怕。
“這容貌你可還滿意?”那男人言簡意賅的問了一句,麵具後的雙眼平靜無波中卻又帶了點冷酷。他並沒有看向她,好像並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問話,僅僅是隨口問問罷了。
“滿意,比之前要好上了太多。”許涵媛的眼角上揚起一個微妙的弧度,而後在對上冷冰冰的麵具後又變得有些忐忑不安。她還是沒什麼勇氣直麵男人的臉,慘白的麵具看上去就嚇人的緊。
“滿意就好,我有事要你去辦。”男人從袖中取出一個香囊,“把這個偷偷的放進二皇子的身邊。”男人不解釋為何要這樣做,說完後就不再理睬許涵媛,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許涵媛拿起桌上的香囊,手指輕顫。“我,我隻是一介女流,何能進去那戒備森嚴的靜王府?”她問的有些埋怨,她可不認為自己的能力那麼強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靜王府而不被人知。
那人聞言卻是輕笑起來,似乎是覺得許涵媛的話有些可笑,“你不必擔憂,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接應。”但那人說完,眸中卻飛快的略過一抹恨意。那濃烈的情緒來的太快,卻是連個尾巴都不曾抓住。
許涵媛從雅間內走出來的時候,手中緊攥著香囊。香囊上發出的淡淡幽香,光是聞著就讓人心曠神怡。隻是個提神的東西,何苦要這麼折騰自己,還要進那該死的王府?太多的問題盤踞心中,卻是得不到回答。
許涵媛其實想不通,既然是要報複君臨笙和雲琉雅,這又是為何要去將這東西放在二皇子身邊,難道這些人不知道君臨笙和二皇子關係匪淺嗎?
隻是想歸想,該做的卻也不能落下。這人雖然一直沒有見過真實的麵貌,但卻奇怪的對自己不錯。她自然知道不會是因為自己的美貌,因為見麵時自己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怎麼想也想不通,為何這人要幫自己。
玉娥在確認了許涵媛徹底的離開後,再次走進了屋內,“主子,屬下不明白,為何要對那女人這般好?”
不明白的何止是許涵媛一個?玉娥的心裏隱隱的有些疼,但卻被她掩飾了起來。主子麵前,她不能再失態了。
“互相利用罷了,更何況,人之將死,給她些溫暖也不為過。”那男子說的平淡,對許涵媛沒有任何的感情,反而是眸中很是複雜的色彩越加的明顯。
男人不過是利用許涵媛罷了,為了能夠徹底的絆倒君臨笙,隻有對利用之人好一些,他們才會越加的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