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寧國公和自己以外,沒人知道君天依的真正身份,況且君天依是君臨笙隨手而說造出來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有人給他寫信?
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的身份被人發現了。想到有這種情況,君臨笙不由得緊蹙眉頭。她不是怕有人找來,而是怕查了這麼久的真相,卻將要被斷掉而有不甘。
可是直覺告訴他,這封信是沒有壞意的。
“算了!本王還沒有怕過呢!”君臨笙咬了咬牙,不顧包裝精美的信封,一口氣便將信撕了開來。
清秀的筆跡映入眸底,君臨笙的眼球也越來瞪得越大。有了這個,他就可以不用每天都這麼奔波了。
陌生的信奉,陌生的筆跡,陌生的行事風格。而信中的東西卻是君臨笙恰好需要的。調查了這麼久,卡在瓶頸口不上不下,君臨笙覺得自己有要瘋了。
可是就是這樣一封信,一封寄給君天依的信卻將所有的謎團都解開。唯獨又給君臨笙出了一個新的難題:這封信到底是誰寄的?
君臨笙回到現實,繼續看著手裏的信發呆。若是此信中所言無差,那凶手應該是朝堂上將他送到雲州而最獲利的三個人,他的三個“兄弟”。而字的二哥,不過是他們計劃中的一步棋子而已。隻是這步棋子玩兒的太過火,竟然奪去了二哥的生命。
但是,這樣一封來曆不明的信,君臨笙又能如何相信?所以到現在都還隻是看著,將腦中所有可以用的人都一一排除。出現的太過詭異。君臨笙隻好對於信中的內容將信將疑。
“天依?你還在嗎?”門外傳來寧國公的聲音,君臨笙將手中的信迅速的掩在了袖中。本來,他來此的目的便是與寧國公商量這封信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卻又改變了想法。
在這件事情辨清真偽之前,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老爺,你回來了。”未等寧國公進門,君臨笙便已經候在門外對著寧國公行禮。短暫的遲滯之後,寧國公撫了撫額頭,實則是擦了額頭的細汗。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是很容易接受堂堂鳳王爺現在是他的侍衛這件事情。
“天依啊,最近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寧國公坐到上座,對著身旁的君臨笙問道。他非常想知道君臨笙的計劃是什麼,但是從一開始到現在,他似乎除了收留了他之外還沒有做過任何事情。
君臨笙不是不想讓寧國公知道,隻是現在還不到用的到他的時候。
若是有機會,他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利用寧國公在朝上的關係,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或者說,要等他給自己找好理由信了那信中的話。
“老爺,一切都在照常進行。不過,遇到了一些困難。隻是老爺一定要相信天依可以將這些事情做好。”君臨笙拱手說道,並沒有像寧國公提起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