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君臨笙,蘇大夫卻不像往常那般玩味,沉重的臉色讓君臨笙有種不好的預感。
“遇到對手了。”開口,便是對君臨笙說了這樣一句話。
君臨笙心下一驚。別人不知道,但是蘇卿的醫術如何他是清楚的。蘇卿都說遇到對手了,怕是這事情不怎麼好辦。
片刻的遲疑,君臨笙開口問:“那?香包可有結果了?”
“你可知道他的藥的配方?”
並沒有回答君臨笙的問題,蘇大夫反問道。即使是在隻有兩個人的醫館裏,蘇大夫依舊是說的他,而不死說的靜王爺。
“有!”君臨笙想也沒想便開口。曾經有一段時間,二皇兄的病情厲害。讓別人煎藥他不放心,他都是親自為皇兄煎藥的。
聽到君臨笙的回答,蘇卿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那你可知道他的藥裏有一味是否有雲七?”
君臨笙聞言蹙眉,曾經聽王禦醫提起過君臨溪的藥方,曾經說起過這個雲七,也知道這個雲七雖然有健脾肝的功效,隻是毒性比較大,也就被他拒絕了,要求王禦醫化成了地錢。
隻是,現在跟雲七有什麼關係?
“醫生曾經說過這個雲七,不過他的藥裏一直用的都是地錢。”
君臨笙緊蹙的眉頭一直沒有放下,讓本來就普通的臉上顯得有些怪異。
蘇大夫聞言,又是仔細的嗅了嗅手中的香包,思量了片刻才道:“是雲七沒有錯。若真如你所說,那應該是他的藥後來被換了才是。”
在君臨笙的麵前,蘇大夫一點兒都不保留自己的看法。
君臨笙不語,心中卻是暗下較量。
未等開口詢問,就聽見蘇大夫說:“雲七本就是毒藥,這香包中更是有一劑藥能將雲七的毒性催發出來。依你所說,就應該是這雲七的毒害了他才是。”
“這是藥三分毒,他本來身子骨就弱,體中各個器官也是衰竭的嚴重。要是想要維護哪一個,就必須要傷害掉哪一個。長此以往,體內的毒性積攢的越來越多,遲早有一日毒發,這也是難免的。”
看著君臨笙這般傷心的樣子,蘇大夫於心不忍,隻好開口道。
從未名醫館裏出來,君臨笙並沒有著急回到寧府,而是在靜王府門前逗留了一圈。
因為打扮衣著的原因,守衛隻是看他以後便將他趕走了。
當所有的症結又都轉移到了香包上麵,君臨笙卻是更加頭疼了。
沒有身份,不能展開調查,日夜陪在君臨溪身邊的玄衛仍然身在大牢。這香包的主人要去哪裏去尋?
君臨笙過的並不好過,事情的始作俑者同樣是著急的模樣。
大皇子君臨沂已經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被這個噩夢驚醒。夢裏滿身是血的君臨溪和身上泛著金黃的君臨笙來到自己麵前,“拿命來!”金燦燦的寶劍一直懸在他的頭上,他拚命的想跑,卻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出路。
“啊!”君臨沂終於還是被噩夢驚醒。身旁的蓮雲趕緊前來安慰。“王爺,你怎麼了?”
蓮雲恰好是軍服為了拉攏君臨沂為其送的一名美女。名義上稱是為了獲得皇兄的支持扳倒玄衛和君臨笙。實際上,同樣是在他的身邊安了一名眼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