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笙在門外觀察了好一陣,確定周圍沒有什麼危險之後,這才想起那香包還在榻上。
“糟糕!”暗叫不好,恐是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迅速的回到房間裏,卻見那香包依舊在榻上,從位置來看應該是沒有人動過。細細的聞一聞,依舊是那異香,微微鬆了一口氣。
巡視一遍房間,並沒有什麼異樣。君臨笙雖然依舊疑惑,但卻是鬆了一口氣。為自己倒一茶,手伸向茶壺,卻在盤子的下方觸到一張紙。
桌上有一封信,隻是掩在深夜裏,那本就深藍色的信封若不是用手去碰,根本就不會被發現。心下較量幾分,剛剛的那一陣響聲應該調虎離山,然後就有人送信來了才對。
雖然不知道這信來自何處,但是如出一轍的筆跡卻讓君臨笙有所了然。與前幾天寄到府上的信,這一次的方法倒是快速實用了不少。
緊攥著手中的信,來不及感歎,連夜寫了告別的書信。君臨笙縱身一躍便出了寧府。
飛速的在夜色中奔跑,更能讓他有時間去想那些解不開的疑點。
信上的話很簡單。就隻有“暴露”兩個字,意思是在說君臨笙現在的住所暴露了。為了不牽連寧國公,他隻有留信離開。
他原本以為需要重新找一個住所住幾天,卻沒有想到已經有人比他還等不及了。
早朝,依舊隻有三位皇子以及群臣上朝。皇太後冷眼掃了一眼台下,一隻手撐在太陽穴上。
“眾位愛卿可有什麼事情?”淡淡的問了一句,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讓她早就已經厭倦了。
“皇太後,您進來鳳體可還安好?”台下一位臣子突然問了一句。
皇太後撐在腦袋上的手微微鬆離了一分,抬頭的一瞬間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冷眼看著身下的這位大臣。
“哀家身體一切安好,就不勞煩愛卿操心了!”皇太後風袖微微往後甩,話音剛落,卻又一次扶住了腦袋。
那人跪下身去,高高的朝帽恰好擋住了他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微臣無意冒犯,還請皇太後恕罪。”
揮揮手,頭疼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不知為何,這幾天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就連前幾天找禦醫來查,竟然還是沒有查處是什麼原因。
厭倦了這樣的嘴臉,皇太後也懶得跟他們計較,揮揮手道:“退朝吧。”然而,今天的朝堂並沒有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將所有的人都散去。
在她三番五次的說明之後,台下的群臣卻依舊遲遲不肯離去。
緊緊地皺了皺眉頭,眸中已經染上了一絲不滿。
“眾位愛卿可還有事?”
“啟稟皇太後,國不可一日無君,先皇已去世數月,還請皇太後下懿旨設立儲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