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你這不是嚇我嗎?”同樣的撅起小嘴撒嬌,花青抱怨的說。”不帶小姐你這樣欺負人的!”
“就是欺負你!怎麼了!”說著,伸手便往花青的身上撓去。
花青放下手中的碗,護住腰部以防雲琉雅的攻擊。
“救命啊!哈哈!”嬉笑的聲音在房間內傳來,雲琉雅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雲語非是被自己殺死,首先說好問君臨風要雲語非頭顱的條件就已經不成立,也就是說她與君臨風的合作條件也不成立。雲琉雅也就沒有必要為君臨風做事。
那麼現在,不知道君臨笙的情況怎麼樣了。盡管心中還有絲絲的惱意,對於君臨笙的嫌念頗深,但是卻是最好的投奔辦法。
與花青撕扯打鬧一會兒,雲琉雅大鬆了一口氣,從榻上下來,找來紙硯便開始寫信。雲語非死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拖了。
下筆間,心情卻依舊是複雜了。認識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卻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往事曆曆在目,她承認,與君臨笙相好的那段日子她是最開心的。
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曾經,為了君臨笙的一度頹廢也是她最難受的日子。
這個男人,從天堂到地獄,但是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像很君臨風一樣怨恨君臨笙。
縱是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他不是自己的良人,但那跳動不安的心又如何解釋?
薄薄的一張紙,雲琉雅愣是寫了一個時辰,冷汗在額頭上直冒,這次卻不是因為雲語非,而是因為君臨笙。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縱然以雲家家主的身份,但是他卻是依舊要直接麵對君臨笙。她不知道,她還忍不忍得住,她還能不能堅持下來將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壓製回去。
君臨笙在書房裏依舊是沒日沒夜的工作,他開心的是接到玄衛的信,說他已經從地牢中逃脫,正在往這邊趕,並直言有禮物要送給君臨笙。
而且因為疏忽大意,知道近了雲州城在發出消息。
若是不遇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是後天就能到了。
終於,青侍和玄衛都在,他的左右手終於全了。縱然雲州城內現在有再大的困境,君臨笙都再一次看到了希望。
就在君臨笙沉思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傳來。大步的走到門前,卻是看到青侍猶豫的臉。青侍的越發淡定便越是讓他不安,沉下臉來。
“怎麼了?”
青侍緊握著手中的信,不知道要不要給君臨笙看。
現在已經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雲州城內的一切又都不是太過安定,而這時候雲琉雅來信,他害怕會影響到主子禦敵的心情。
況且,雲小姐對主子的心境的影響他們都是有目共睹,若是雲小姐此時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渾身不由得一個哆嗦,他可不敢想象主子在這個時候發飆的樣子。
見青侍不說話,君臨笙心中卻越是急躁了起來。
“你怎麼了?”低頭看到青侍手中已經被浸濕的信,君臨笙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