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未等餘子秋說完,許涵媛便問了出來。
她不明白,想埋都還埋不及的真相,他為什麼要散布出去?
白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君臨笙知道內鬼是誰了嗎?”餘子秋反問道。
隻是看了一眼他,盡力的回想著信上的內容和她進去時候君臨笙的表情動作。
半晌,回答說:“好像,他並不知道。”
“帶兵打仗最重要的是軍心,隻要我們趁機製造出混亂,把有內鬼的消息往外一放,軍心自然不穩。到時候不但讓他的內部出了問題,更能掩蓋住他的雙眼,讓他沒有機會去調查內鬼的事情,也就更有利於我們的掩藏。一斤雙雕,何樂而不為?”
挑了挑眉,看了一眼依舊疑惑的許涵媛,眼神中帶著絲絲的蔑視,卻因為許涵媛低著頭,並沒有注意到。
許久,她差不多明白了餘子秋的意思,點點頭,青絲無意間觸到他的衣衫上,癢癢的。再抬起頭上,已是媚眼如絲。
“想不到,餘將軍還這麼機智勇猛,小女真是佩服。”
雙手打上餘子秋的的肩,另一隻手不停的在他的胸前勾繞著,動作甚是曖昧。
餘子秋喉間一緊,看了一眼主動送進懷裏的溫軟香玉,還是用力的將她推開。“你還是回去吧。”說完便徑直的回到了榻上,不再去看眼前的女子一眼。
許涵媛並不生氣,反而淡然的一笑。
“好!”轉身,便出了餘子秋的房間,關上門的那一霎那,眼神忽然的變得冷冽。
她早已經不再是先前的那個她,又怎麼會甘心被人這般的鉗製?
雲府內,秦天佑收拾好身邊的東西,換上一身簡單的行頭,雖然說雲琉雅說過並不介意他的調查受阻,但是他又豈能甘心?
越是困難的東西,便越能激發他內心對勝利的渴望。感情一樣,真相對於他來說,也是一樣。
正欲轉身出門,身後卻傳來門衛的叫聲。
“秦護衛,正巧要去找您,這裏有您的一封信,你看看。”
說著,將手中的信封呈上,自己退到了大門口的位置。
一直以來,跟在小姐身邊的這個貼身護衛還是讓他們感到有些懼憚的。不說別的,但是那張冷的結冰的臉就讓他們不由的後退幾步。
金黃色的信封之上幾道黑筆旋轉,一筆一劃之間是難掩的磅礴之氣,不似於皇室中信封的鄭重,手中的信奉則更顯得隨意一些。沒有多餘的花紋,黑色與金黃的交錯間,恰好形成一個篆體的“秦”字。
緊握著手中的信奉,眉頭緊緊地蹙起。什麼大事,居然能讓秦天保動用到家主特定的信件?
猶豫了幾下,還是將信收進了袖裏,轉身出了門去。或許確實是有什麼大事,但是卻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秦哥哥!”
小楚從門外跑來,一把抱住正在看信的秦天佑,但是當他看到那眼中的冰冷以後不由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秦哥哥你先忙,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不等說完,一溜煙便跑離了秦天佑的視線範圍內,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