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你沒事兒吧。”
青四在君臨笙的身邊彙報著,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君臨笙,不由得問了一句。
他也層做過一些任務,而且聽青組的其他兄弟說主子是一個麵不改色的撲克臉。
隻是微微一笑便足以迷惑眾生,怎到了他這裏,主子的表情怎麼就那麼豐富了?
君臨笙搖搖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每一次都能淡定的接受每一個消息,但是因為故事的主角是他本就不認識的人。
可當知道自己的好友硬生生的將自己背叛,一步步算計著將自己推進深淵的時候,君臨笙怎麼還能淡定?
這麼多年,他本來就對感情之事看淡了許多,卻沒想到自己鼓起勇氣送出去的心,還是會被踩踏的體無完膚。
青四草草的將口中的話說完,玄衛便推門進了來。
當天夜裏,雲州城門外,兩名穿黑袍的黑衣人騎著跨馬往前麵的百香茶館走去,一前一後,配合的十分默契。
突然間,馬兒嘶鳴,發了瘋似的奔跑起來。緊緊握住手中韁繩不肯撒手,企圖借助腳下借力,從馬身上翻下。
可誰知,前腳剛落地,另一隻腿還為站定,馬兒卻又一次撒潑般的奔跑了起來,兩腿在夾持在地和馬背之間,胯間傳來撕裂的疼痛。
一聲哀嚎,劃破寂靜的夜,終於寂靜了下來。
一個不過八九歲的孩子大鬆了一口氣,看著兩腿間不斷流血的黑衣男子。
“哥哥,你這個樣子真醜。”
嘴角彎起,笑的十分無邪,卻讓地上的人覺得如地獄一般寒冷。
渾身不自然的抽搐著,這種刑法類似於腰斬,甚至比腰斬更為過分。明明已經活不成了,腦袋卻依舊可以思考,甚至上半身可以思考。
重新握起手中的劍,想要大力的往眼前的孩子身上砍去,卻砍在了空氣中,肩處傳來一片的濡濕。連同肩膀的根處被那孩子砍了下來。
“哥哥,可惜我有任務在身,不能陪你玩兒嘍?”
長劍揮起,毫不客氣的砍在了那人的頭上。腦袋從脖頸上掉下來,滾到了旁邊,眼睛還是睜著的。
“大哥,我那裏沒有,已經處理好了。”身後一名十二三歲的孩子趕了過來,對著眼前的這個還在拱手道。
雖然不願意承認這個八歲的孩子是自己的大哥,卻還是不得不承認。
“在他身上,我早就知道。”
孩子絲毫不介意身後的人這麼說,反而一切搜是理所當然的樣子。長劍請挑起那人的衣衫,一封土黃色的信便展現了出來。
對著身後的的人挑了挑眉,隻看了一眼信中的內容,確認是自己要找的東西之後便重新折了起來。
兩塊打火石在幹燥的空氣中摩擦,一絲火星從中間迸發了出來,燒在紙上,瞬間化成了灰燼,隨意的仍在空中,恰好落在那人的屍體上。
看到不遠處未曾融化完全的積雪,滿意的點點頭,翻身上馬,往黑衣人趕路的方向趕去。
百香茶館?雖然說喝茶不易於身體的成長,但是此時一去怕是少喝不了幾杯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