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人?你是說身後本王的嫡係部隊是可疑的人嗎?”聽到身旁君臨風的安排,君臨安臉色一沉,不滿的看著他。
“六弟,秦末夏肯定是會帶著人從後麵偷襲的!”君臨風氣急的解釋說。
“你……別忘了,我才是這場仗的總將領!”不滿意君臨風的頂嘴,君臨安喝道。
君臨笙看著眼前爭吵的男子,他的耳力本就優於常人,自然是將他們的對話聽進了耳裏。冷笑一聲,隨即換上一抹慌張的神色,“哎呀,哈哈,秦將軍是繞到你們後方去攻擊了,還不趕快去做準備!”
君臨笙真假參半的話讓對麵的君臨安更加確定了秦末夏是逃跑的事實,不然,他又為什麼自己主動的說出來呢?
蔑笑的看著眼前的人,高揚起手中的旗幟,“眾將軍聽令!殺!”手中的旗幟放下,身後的士兵們便向脫韁的野馬一樣往對麵跑去,緊握住手中的長劍,想盡辦法要將對方殺死。
見狀,君臨笙也不再猶豫,長劍輕揮,亦有數萬的將士衝上了戰場。
他本不願這樣的場麵,但是為了和平,為了最後的勝利,他必須這樣。
一時間,廝殺聲,叫喊聲,馬的嘶鳴聲響徹整個雲州城外。
戰爭總是殘酷的,人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終於爬到了食物鏈的最頂端,卻依舊太不過過度繁殖後的適者生存。
或許,不是因為過度繁殖,隻是因為那一直充斥在心中的欲望。他讓人眼中容不得其他,王侯將相,便會有那麼多的人為他們廝殺拚命。
數不清有多少年輕的生命在這場戰爭中流血身亡,也數不清有多少家庭在這場戰爭中支離破碎。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是皇權爭奪中那個的生存法則,更是曆史的生存法則。
血流成河,飄揚的雪花落下來,落在還溫熱的血液中,很快的消失不見,卻讓那溫熱的血液迅速的變得冰涼,變得更加稀薄,往更遠的路上流去。
整個天地間都是白色的,可是人們眼前能看見的都是紅色,鮮豔的紅色。君臨笙冷眼看著這一切,他是心痛的,卻沒有人能比他更加理解這些法則並深諳其道。
所以,他心是熱的,但是在戰場上述冷的。
也必須是冷的。
終於,一道煙花從空中升起,綠色的眼色在此刻白皚皚的空中和鮮紅的腳下都分外的顯眼。君臨笙眸色一暗,手中揮著長劍的動作更加的用力。在戰場上,他帶出來的兵向來都是勇猛的,更何況再加上雲琉雅的兵器?
“殺啊!”君臨笙紅著眼吼道,一鼓作氣,身後的眾位將領緊緊的跟在君臨笙的後麵,往敵方的方向趕去。
而此時,雖然有君臨風派去的小部分支隊的阻撓,可是那些臨時招募來的民兵豈是他帶領的季家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