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轉過身逗弄著花青懷中的孩子。
渺渺還想繼續往前,那素色的衣衫卻被拉住,回頭看去,有些厭惡的拍了拍安九的手。
“哎呀,你的手洗沒洗啊。”
“咳咳,渺渺公子,那個,小兒既然不願意,公子又何必強求?”
臉上劃過一絲尷尬,隨即就又變得冰冷起來,他已經在很盡力的壓製住自己的情緒了。
因為與他的關係不比雲琉雅,安九看到渺渺接觸到自家兒子的時候沒想著要拒絕,但是一直這樣下去,他也是由忍耐限度的。
“可……”
渺渺還想再往前,身後安九的力道就越大。最好,隻好無奈的垂了垂雙手,“好吧,那豆兒,再見哈。”說著,對著身邊的孩子擺了擺手。
“哇……”
豆兒再一次哭了起來。花青沒有辦法,隻好抱著他離開了院子。
“小雅,你們先忙,我先帶著他回去了。”
她捂住豆兒的眼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絲毫不在意身後渺渺一臉受傷的樣子。
雲琉雅鬆了一口氣,往前走去,嗅了嗅眼前的桃花,轉身對著兩個人道,“哎,你們兩個怎麼湊到一塊兒了?”
送走了孩子,兩個男人的表情也逐漸的變得嚴肅起來,“我是回家的路上碰到他的。他說有事情要找你,就一起來了。”安九如實的答道。
“哦?”
聞言,微微蹙眉。渺渺向來飄忽不定,平日裏的聯係也多以信鴿傳信為主,很少有這樣坐下來談的時候,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雲琉雅定了定神,有些擔憂的問著眼前的男子。
毫不在乎的擺擺手,渺渺淡然的一笑,白嫩的皮膚在午後的日光中,隱在樹蔭下,卻依舊被曬得通紅。
不僅身上的氣質像是女人,就連皮膚和容貌都比一般的女子要嬌貴。
不過這些,雲琉雅可不敢告訴他。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有件事情煙雨要我來通知你們一下。”
並沒有因為渺渺的毫不在意感到絲毫的放鬆,雲琉雅依舊直視著他。
煙雨,她是由印象的,那個女人雖然麵目普通,但是聲音卻是可以讓人欲罷不能呢。甚至雲琉雅都覺那是她易容後的結果。
平時的時候,武器的交接和一些意見,雲琉雅和安九都是從煙雨那裏得到的閣主的意思。同樣的常常是用信的形式,像前幾天那樣專門派人來已經是很少見的存在。
而這次,居然讓渺渺親自來?他們可是平級的存在啊。
“怎麼了,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雲琉雅一臉嚴肅的問道,讓身邊的安九也感覺到了幾絲的不安起來。
“沒,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閣主想問問你的意思。”
渺渺淡淡的答道,臉上的表情卻也變得嚴肅起來。
在寒月閣的時間越長,他越是武林大會對寒月閣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