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哥哥,這有什麼不妥嗎?”
看著赫連慕瑾出奇的平靜,雲琉雅有些奇怪的看著他,有些猶豫的說道。
“沒。”淡笑幾聲,赫連慕瑾很快的回絕道,“或許,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
他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而心裏卻還一直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告訴雲琉雅有關自己與寒月閣的事情。
似乎是意識到了赫連慕瑾的額不妥,月色下,雲琉雅緊了緊身上的衣衫,身邊的桃花依舊映著月色開著,花香傳來,讓人覺得很是舒服。
不過,麵對眼前的哥哥,雲琉雅卻是絲毫沒有要享受花香的樣子。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疑惑於她的突然提問,赫連慕瑾深吸幾口氣,畫像從鼻孔中傳來,月光涼涼的灑在身上,很是舒服。
“雅兒,你對寒月閣怎麼看?”
先是沉思了幾秒,雲琉雅往後倒了幾步,坐在身邊的石凳上。
“應該說挺好吧。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生活,第一次認識到了渺渺,煙雨,還有蘭若兒這樣的朋友,這些可都是在京城中沒有的。”
“而且,在這裏我還可以做我喜歡的事情。”右手拖住下頜,一臉滿足的說道。
隨著她的話,手臂不斷的被上下推動著,淡黃色的衣衫映著月光,很是清秀。
赫連慕瑾鬆了一口氣,“那,你對那個閣主是怎麼看的呢?”
“啊?”
驚異於赫連慕瑾突然的問題,雲琉雅將手臂從石桌上坐下,有些僵直的放在的自己的腿上,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哥哥。
“哥哥!你知道的吧,我從來沒見過那個閣主,但是任務卻從來都沒少做半個!”雲琉雅有些抱怨的說道。
她不懂江湖上的規矩,所以當當初煙雨告訴自己不能見到閣主的時候也沒多大的不滿,但是時間一長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她時時刻刻在為所謂的閣主畫著圖紙,而那人卻從來都沒有出現,有一種敵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覺,讓雲琉雅感到有些不爽。
聞言,赫連慕瑾臉上劃過幾絲黑線,不過很快恢複了之前淡然的表情。“哦,嗬嗬。”
往前一步,在雲琉雅對麵的石凳上坐下,直直的看著雲琉雅的眼睛,那深邃的眼睛像是會發光一般,看到雲柳有感覺身上一陣的奇怪。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雲琉雅說道。
輕咳幾聲,赫連慕瑾隨手從腰間取下一塊腰牌,徑直遞給她。
“呐,你自己看。”說完,便轉過身去,不去看身後自己逐漸將謎題解開的雲琉雅。
同那信封和信紙一樣,那玉佩用樣是湛藍色的,緊握在手中,雲琉雅不斷的打量著。
雖然是黑夜,但是玉佩隱隱透著些許的光芒,能讓她在黑夜中將那上麵的紋路看的清楚。
巴掌大的玉佩,奇異的紋路遍布全身,像是蜿蜒耳朵河流,又像是掙紮怒吼的巨龍,最重要的是,玉佩的最中間處印了一個“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