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我的店就開在這裏一條往外的地方,以後咱們又可以經常見麵了。”
不顧雲琉雅空空的酒杯,獨自的碰了它一下,滿臉堆笑的說道。
“什麼!”
然而,並沒有因為溫長樂說的經常見麵而高興,雲琉雅大呼一聲,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原本她以為新店的位置會有多遠,所以她才不願意讓花青離開,敢情原來不過就隔著一條街啊。
隻覺得頭頂有一隻烏鴉飛過,雲琉雅埋怨的看著眼前的溫長樂,但是她又怎麼能跟此刻醉醺醺的女子計較。
“好吧。這也算是個好結果了。”
這樣的話,她也就不存在剛剛擔心的離開花青的問題了。
南城的這個院子裏歡聲笑語一片,而在遠方,爭執卻又一次成了永恒的話題。
秦天佑一個人站在院子裏,仰望星空,心中隻覺得一片悵然。
越是到了夜晚,秦天佑便越發的想念與雲琉雅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一起仰望星空,一起說著自己的想法。更多的是,謹聽著她的吩咐,明明知道兩個人之間不可能,但是能為她做一些事情,秦天佑覺得很心安。
仿佛身邊傳來那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氣,秦天佑目光有些迷離的看向自己的身邊。可是這裏,除了一棵聳立的大樹之外再無他物。
目光哀戚,失落,心傷,如水的柔情流淌出來,很快便淹沒了這片寂靜。
這裏不是京城,不是雲州,更不是南城。這裏是自己的家,這裏沒有雲琉雅。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秦天佑執起身邊的長劍,寒光乍現,冰冷,凶殘,更多的讓人感覺孤寂。
半晌,秦天佑的身形緩緩的動起來,手中的長劍不住的發出金屬震動的聲音。所有的聲音都在這安靜的夜裏都被放大到百倍,映著秦天佑的心跳,讓他孤單的心稍微緩解了一些。
手中的長劍揮舞起來,利刃劃破空氣,帶著幾絲呼嘯的聲音。幾絲呼嘯的寒風越過自己的身邊,秦天佑的身形也越發的變得冰冷。
在身體不斷地動作間,秦天佑眼中的柔情逐漸退去,而後重新換上自己以往的冰冷。明明是已經逐漸轉暖的天氣,此刻的小院中卻是寒風呼嘯。
突然,秦天佑的劍鋒一轉,直抵上不遠處的一棵樹後。
猛然間又停到半空,還沒有觸碰那溫熱的皮膚,秦天佑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沉聲問道。
“什麼人!”
即使那人隱在粗壯的樹幹之下,秦天佑依舊可以看也不看的準確的找到他的位置。沒有看見自己的劍鋒,但是秦天佑卻肯定它已經抵在了來人的脖子上。
隻要他一亂動,那長劍便會很快被鮮血染紅。
果然,秦天佑的話音剛落,樹後便出來一隻怯弱的身影。
“三少爺,是我。”強裝鎮定的往後退了一步,恭敬的行禮。
冷眼看了眼前的人,確定沒有什麼危險之後,長劍收回,雙手背在身後,挺了挺腰板,冷聲問道,“怎麼了?”
空氣中被秦天佑強大冰冷的氣場震得有些粉碎,來人聲音不自覺的有些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