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將軍,你幹嘛這麼焦急啊……”
見她這麼猴急的樣子,青侍嘴角卻又揶揄起一抹笑意,打趣的說道,說著就要伸手去欄他的動作。
白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秦末夏沒好氣的避開。轉過頭再看看玄衛,發現他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原本激動的心情瞬間冷了幾分,無奈的沉了沉手中的信封。
“這是騙我的對不對!”
心情低落的將它放在一側,不滿的看著眼前一左一右的兩個男子。
兩隻手托住雙腮,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明明快要三十的年紀了,可現在做起這個動作來卻依舊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
“咳咳……”
玄衛有些無奈的輕咳幾聲,轉過頭去,對著青侍使了使眼色,兩個人同時站起來。
“諾,主子送來的信,你愛信不信嘍。”挑了挑眉,晦意不明的說道。
縱然再怎麼冰冷的男子也有喜歡開玩笑的一麵,比如現在的玄衛。
秦末夏有些不明的看著眼前這個坦白的玄衛,想要相信,卻又不敢相信,隻得任由那信封在自己的麵前放著,直到許久才重新拾起,不由分說的的打開。
入眼熟悉的筆跡映入眼底,秦末夏狠狠地擦了擦眼角,“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
自小生活在兵營中對於一些汙言穢語什麼的本就是張口就來,現在看著眼前的東西更是要忍不住嘮叨起來。
信更是君臨笙寫來的,早上收拾好衣物他便給京中寄了一封信,說的正是今天要回京。
“你們兩個小子給我回來!”
許久,秦末夏依舊有些顫抖的將手中的信揣進兜中,四顧看了一眼,卻發現周圍早已經沒了兩個人的身影。
“喂!”
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廣場上再次喊了一聲,回應他的依舊是一片沉默。隻有幾個公公路過湊了上來,卻被秦末夏厭惡的打發走了。
無奈之下,他隻好一個人再次到來大殿之上。
雖然今天君臨笙就要回來了,但是眼下卻依舊有如山的奏折要處理。無奈,兩個侍衛走了,這搬運的夥計隻得自己來了。
然而,還未等他走進大殿,卻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已經抱著那成山的奏折走了進來。
“秦將軍,不用太謝我哦。”
見一旁呆住的秦末夏,青侍挑挑眉,有些的得以的看著眼前一臉感動的秦末夏。
不像之前的那般煩躁和抱怨,今日的秦末夏像是喜歡上了這樣的工作。
玄衛輕咳幾聲,有些顫顫巍巍的走向前去,覆在秦末夏的耳邊。
“秦將軍,等晚上的時候,還請手下留情。”
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著。秦末夏微微一愣。
手中批閱的動作越來越快,就在玄衛以為他沒有聽到自己說話正要再次開口的時候,卻聽見秦末夏一聲冷笑。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