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笙坐在那龍椅之上,一臉倦意的看著台下的群臣。
依舊是那些瑣事,不得不說,縱然自己的耐性再好,也是有些煩了呢。
一連幾日都沒有收到雲雲琉雅的信了,君臨笙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堵住一樣,憋屈的慌,卻又不好發作,隻能強忍著,隻等眼下的有什麼人犯個小錯遷怒於他們。
不過好在,這個小錯並沒有讓他等太久。
腦中還不斷地回想在乎著這些天沒有雲琉雅消息的事情,君臨笙的眸色帶著幾分的鬱結,一個人負手往前走著,青侍和玄衛分居其側,不時的交換眼神來表達自己此刻對君臨笙的猜測。
不遠處,一個宦官正踱步而來,在皇上麵前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禮數周全,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可越是這樣,君臨笙就越覺得煩躁。
“怎麼了?”君臨笙微沉著眼,不滿的看著眼前的人。
“啟稟皇上,儲秀宮的芸妃娘娘因為誤傷許才人的事情衣現下內務府已經調查清楚,已經將芸妃娘娘控製住,還請陛下發落。”宦官俯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聞言,君臨笙眉頭微蹙,這才想起來前幾日他不在時後宮中發生的一些事情。
那個芸妃娘娘是指蘇府的蘇清芸,當時秀女入宮時,按照禮製應有幾個入宮的秀女做妃,隨手挑選了一個,卻不想正是因為這個,這個被隨手點的女人竟然主動惹是生非,將許涵媛給弄死了。
因為君臨笙從來都沒有過問過後宮中的事情,所以於後宮中的女子而言,無論是自己怎樣的爭寵都沒有用處,也因此,大多數被冊封的主子也就隻靠著家族的勢力稱大罷了,隻是像蘇清芸這樣的妃子倒是例外。
至於許涵媛,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君臨笙的眸色隻是微微晃動了半分,隨即便低下頭去,眸中一片平靜,仿佛眼前是與他不相關的外人之事一樣。
實際上,君臨笙也一直將她看作是外人。
對於許涵媛,他以及那個給足了她麵子和地位,隻是這個女人竟然不知道珍惜,咎由自取罷了。
“怎麼了,這種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幹嘛要來問我?”
君臨笙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問道,嘴角中勾起一抹冷笑,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前來通報的宦官,一股無形的額威嚴壓在他的身上,本就嬌弱的身軀已然有些瑟瑟發抖。
“奴才是怕……”
“沒有什麼可怕的,既然已經放手於你,你去做便是,倒是這樣,讓朕怎麼在日後交大任於你!”
君臨笙打斷他的話,故意將事情說的很嚴重,讓原本就有些恐懼的小太監更加的驚恐起來,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最受不這種場麵,君臨笙臉色猛然沉了幾分,冷哼一聲,抬頭卻見一個身著鵝黃色宮裝的女子緩緩走近。
束帶在腰間別著,將女子靈動的眉眼間更加了幾分的靈氣,一步步的跳動著,顯然與身上的裝扮十分的不符,未等君臨笙疑惑,卻是見她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卻是沒有止住腳步,繼續往他的後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