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江世霖把沈君清放在床上剝了個幹淨,看他的眼神沈君清說不出來,隻是莫名讓人覺得有些羞恥,於是他沒忍住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身體,“世霖哥,關燈行不行?”
江世霖沒理他,隻是拿開了他的手,就跪坐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他,沈君清隻能撇過臉去不和他對視,“你別這麼看我。”
雖然比最開始的時候要胖了一點,可比起常年健身的江世霖來沈君清還是顯得非常的瘦,江世霖皺了眉,“你還是得再多吃點飯。”
“嗯,”沈君清耳垂紅得像滴血,“世霖哥,我有點冷。”
江世霖於是俯下身去親吻他每一寸的皮膚,從脖頸到鎖骨,從胸膛到小腹,沈君清渾身都燒得厲害,可江世霖扣住了他的手腕,他就隻能閉著眼睛不去看,咬著嘴唇去克製心裏那種莫名其妙的騷動。
江世霖喜歡他的身體,甚至有些著迷,所以他隻是親吻著沈君清,在他突然受不住要推他的時候抱住了他,感受他一陣戰栗過後在自己懷裏軟成一灘水。沈君清腦子像是炸了一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喘息著推了推江世霖,“你放開我,都弄髒了”
“不要,”江世霖抱著他轉了個身,讓他側躺著窩在自己懷裏,“睡吧,明天再說。”
沈君清的理智讓他拒絕這個提議,可事實上他這麼被江世霖抱著卻實在是不想離開這個懷抱,於是也就這麼睡了過去。
雖然早知道和江世霖會做更加親密的事,可沈君清私心裏又覺得這是兩碼事。
那天晚上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卻給了沈君清莫名的安全感,那種把自己完全的展露給對方的信任能帶給他一種滿足,他喜歡江世霖,所以他渴望江世霖那樣把他視若珍寶的眼神。
即使知道他心裏永遠戀慕著一個已經離開的肖慕白。
那天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沈君清隻要看到江世霖就忍不住會臉紅,在辦公室的時候有一次江世霖從他的辦公室裏出來拿個東西,沈君清隻是聽見了江世霖的聲音就紅了臉,坐在他邊上的那人還關心的問了他一句是不是生病了。江世霖循聲望去就看見沈君清頭低著,像隻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一樣,忍不住就笑了,於是等他走了之後就聽同事議論紛紛,說是江總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他笑過,今天真是見了鬼了。
沈君清當然知道他在笑什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還這樣,也難怪江世霖會笑話他。
美藝教育的課表已經下來了,從周六開始上課,然後就是周一到周五的其中三天晚上,第一次上課的時候要拿很多東西,江世霖是送沈君清過去的,到了美藝教育前的廣場時已經停了很多車,在這麼多名車裏,江世霖的車也算得上是最好的,難免引人側目。
沈君清有些不好意思,“以後我自己坐公交就行了,不用麻煩你的。”
“你趕緊去教室吧,”江世霖打斷了他的話,“好好上課。”
聽他這麼跟自己說話沈君清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於是背上他的畫具和他打了聲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