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佐藤愛的生日,家族裏為她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麵的慶生會,作為未婚夫的赫天蓬自然也參加了,隻是他根本無心於這種無聊的活動,尤其是關於佐藤愛的,他都覺得乏味之極。
宴會開場的第一支舞由佐藤康久和佐藤愛開始,雖然宴會才剛剛開始,但赫天蓬卻早已乏味,躲在一旁的吧台上獨自喝著威士忌。
今天的佐藤愛看上去有點奇怪,跳完舞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馬黏上赫天蓬,而是舉著酒杯一一與前來參加宴會的千金公子碰杯,然後還媚笑著在他們耳邊悄悄說著什麼話。
赫天蓬覺得有些奇怪,而他還發現佐藤康久在跳完第一支舞後,就帶著小弟離開了,赫天蓬的眸子不禁一戾,然後似乎料到什麼一樣,嘴角勾起看向一旁的銳智。
“你好像喜歡佐藤小姐?!”銳智此刻的眸子一直盯著佐藤愛,但一聽到赫天蓬這麼說,立馬緊張的收起低下頭。
“赫先生,您誤會了。”銳智剛剛 出頭,是一名中國人,但長期住在日本,曾是某屆柔道比賽的冠軍,當時他才16歲,由於因為家境的問題,被迫加入了佐藤家族,而現在派在赫天蓬身邊當小弟。
“如果我給你個機會,你會不會好好把握?”赫天蓬輕蔑地笑了一下,然後問道。
銳智有些不懂,抬頭茫然卻有緊張地看著赫天蓬,似乎對他問的這個問題很不解。
“不過你沒得選擇。”赫天蓬並沒有等銳智的回答,語氣中有一股命令的口吻。
“你放心,你是我的人誰都動不了你,若是佐藤小姐撲上來的,你可千萬別閃,這是命令。”說完,將口袋裏掏出一粒白色的藥丸,遞給了銳智。
銳智皺著眉接過,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卻不得不吃。
而這時,赫天蓬看見佐藤愛滿臉微醺,有些踉踉蹌蹌地向他走來,眸子一神眼底滿是玩味兒,似乎接下來的一切他早有預料。
隻見佐藤愛看似無意間的撥了撥頭發,然後瞬間整個大廳的燈光全都暗了下來,而現場卻沒有任何的躁動,黑暗中赫天蓬以最快的速度將一旁藥性已發作的銳智拉到他做的高腳椅上,然後他一個閃身憑著記憶順利地走出了大廳。
和他玩這種把戲,是不是太嫩了些!
佐藤愛因為酒勁和體內的藥性已經欲。火焚身,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這個男人,早就想了。
於是,在黑暗的空間裏,她探到男人的身體,發現他也正喘著粗氣滿身的滾燙,太好了,今天她就要讓赫天蓬徹底地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周邊的那些速度快的男男女女早已從前奏進入了**,女人的呻、吟聲伴隨著男人高亢的激昂,簡直在為初識性、愛的佐藤愛助興一般。
女人的觸碰讓男人早已失去了理智,於是他一把拉過女人,將她抱至吧台上,佐藤愛燥熱的身體與冰涼的吧台接觸,不免驚呼出聲,然後無止盡地擺弄著自己的身軀,煩躁的將自己的禮裙褪去。
當男人進入女人體內的那一刻,那份緊致感讓他魂飛魄散,在藥性的作用下,他們足足要了好久,久到周圍的人們都穿衣結束走人了,他們還在無止盡的索取。
此刻,誰的神智都是不理智的,隻有性才是他們最渴望的!。
最後,不知彼此慰藉了多久,總之在一盆冷水後,兩人的理智才被拉回,佐藤愛還沒來得及反應,一件西服就披到了她赤、裸身上。
她有些漠然地看向剛從她身上跳下的男人,瞬間石化了。
“來人,把這個男人給我拖下海喂魚!”佐藤康久站在佐藤愛身旁一陣暴怒,他的女兒竟然跟一個下人!他一定要讓這個男人死五髒生之地!
“等等!久叔,他是我的人!”站在佐藤康久身後的赫天蓬終於開口,他一開口讓已經擒著銳智的兩個小弟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佐藤愛看到這一幕,立馬嚎啕大哭出來,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個下人!
“怎麼!你還想保他不成!”看到女兒這副模樣,佐藤康久滿臉青筋爆出,直直地看著赫天蓬,而赫天蓬卻一臉的不以為然,冷笑著說道。
“戴綠帽子的是我,久叔有什麼好氣的,我的人不喜歡別人插手,您看怎麼辦吧!”佐藤康久知道,赫天蓬在威脅他,畢竟這件事人贓俱獲,若要使傳出去,別說他女兒沒臉做人,就連他們佐藤家都顏麵盡失,於是他隻好咬著牙道。
“放開他!”然後帶著佐藤愛和一群小弟離開了大廳。
有些事,不是他計劃的,到最後卻像是他計劃的。人要有的便是中敏銳的洞察力,才有可能將敵人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