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美人,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此時的白弱水拉著胸器美人坐在望江樓靠窗的位置上。
“忘了。”
白弱水打了一個嗝,用一隻手抵著下巴盯著坐在身旁的胸器美人一個勁兒地看。
“美人啊,不就吃了你一頓飯嗎?幾個小菜和一壺酒而已。至於連名字也不肯告訴我嗎?難道你的名字難聽得讓你無地自容?”
“放心,我是不會嘲笑美人的。”
蕭焰掃了一眼桌上那片殘局:“顏笑。”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
幾個小菜……這幾個小菜可是花了他千兩白銀啊,那壺酒也花了不下五百兩吧,這望江樓的東西有便宜的嗎……這個女人的裝傻功夫還真是爛得可以。
“吃飽喝足了,白小姐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顏笑啊?應該是蕭焰吧?太子蕭焰。
白弱水一聽美人下逐客令了,她卻還是一副不想離開的樣子,傾過上半身靠近蕭焰:“顏笑美人怎麼可以急著趕人家走呢?難道不想讓人家帶美人去好玩的地方嗎?”
“……”
見蕭焰不為所動,白弱水迅速地在“她”臉上啄了一下,順勢拉著“她”的手起身向望江樓外走去。
一臉欠揍的嘚瑟樣,恨不得一路高歌。全然不顧身後的蕭焰那張鐵青的臉。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一下晃了神讓這小丫頭片子占去了便宜。
他可是太子!東宮太子怎麼能隨便讓一個……女人,輕薄!
“白弱水,你這個!你,你……你要做什麼!”正要發怒時,才意識到這裏是一條隻容一個人通過的小巷子。
白弱水這個女人已經轉過身來,對他伸出來兩隻堪比狼爪的鹹豬蹄。
“嘿嘿。”從白弱水嘴裏不時擠出一兩聲冷笑來,還真是詭異得不得了,“顏笑美人,你看這四下寂寥無人,我們在這裏做了什麼事都沒人知道不是?不如美人就從了我……嘿嘿嘿。”
說罷,一雙桃花眼移向蕭焰波濤洶湧的胸部。
就在蕭焰黑著臉思考要不要打暈麵前這個極品色女時,卻被白弱水踮起腳狠狠拍了一下腦袋。
“走啦,先帶你去換一身衣服,再去好玩的地方,包美人你滿意。”說了這番話後,白弱水轉身就往前走了幾步,卻沒聽到跟上來的腳步聲。
轉頭看時,蕭煜正用一副懷疑的目光盯著她看。
“你怕我輕薄你?我像是那麼好色的登徒女嗎?”
“……”笑話,他堂堂太子,會怕一介女流,而且……蕭焰睨了白弱水一眼,這女的也太饑渴了。
哪裏是“像”啊,明明就是!還是饑不擇食的那種,女的都要玷汙!
蕭焰看了一眼金色牌匾上鑲的“羅衣坊”三個大字,羅衣坊可是皇家禦賜,死女人,榨他錢榨得夠狠呐。
“美人,本公子都換好了,還愣著做什麼。”
店鋪裏,白弱水一身男人打扮,麵如冠玉,及腰的青絲已經被玉冠束在頭頂。
一身黑金邊藍底長袍貼在身上,一隻手背在身後,一手“唰”的一聲甩開折扇,放在已經平平坦坦的胸前裝模作樣地搖了幾下。
拋開別的不說,現在他眼前這人,還真有那麼個玉樹臨風之姿。
這個死女人,怎麼……就這麼衣冠禽獸呢!
蕭焰有些憤憤地從白弱水身邊擦肩而過,拿起衣服進到最裏麵的房間。
待蕭焰換了一身白衣從裏麵走出來時,白弱水正端起掌櫃奉的茶水喝了一口,抬眼時,一口水剛要咽下,卻因為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噎住了!
“咳!咳咳!咳……”眼前這個人不就是上元節上,她在七月湖看到的站在老皇帝身後的那個一身月白衣衫的謫仙少年嗎?
他就是那個昏庸好色到被眾臣和百姓唾棄的無用太子?
他娘的,根本就看不出來好嗎!
太子不簡單呐,演技太好,既然演技如此好,為什麼會任其名聲繼續壞下去?稍微在臣子麵前演一兩場戲,名聲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啊?
除非是太子自己故意敗壞名聲,隻是,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
總不可能是有人給他錢吧,這麼帥的大金山怎麼可能像她一樣缺錢嘛。
思及此,白弱水唇角一勾,走到蕭焰麵前,用合攏的扇子拍了拍他真槍實彈平地不能再平,硬得不能再硬的胸膛,順帶對著他挑起一道眉:“顏兄?”
見對方嘴角綻開一個不置可否的笑點了點頭後,白弱水才又靠近了一些,用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小弟聽說顏公子府中美人眾多,不知道顏兄對貌美如花但合離過的女人,有沒有興趣,嗯?”
說完,對著蕭焰拋了一個媚眼,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