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加以時日,定能傳承她的衣缽,禍害天下啊!
陸雲一走近白弱水身邊,就被白弱水一把拉住,攬了過去。
見獵物已經落網,白弱水壞笑一聲,在陸雲身上點了穴,被攬住的人立馬不言不動了,湊近陸雲耳邊,道:“你這小子還想調戲姐姐我,自求多福吧。”說時,就將陸雲的手反手一擰,順手扯下了床上的紗帳,連手帶腳給綁了起來。
順帶將他的嘴也給堵上了之後,白弱水才將穴道給他解了開。
從腰帶裏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瓷瓶,一臉邪笑的看著陸雲,後者雙眼裏全是畏懼,同時整個人朝後麵縮去。
白弱水上前將陸雲的肩膀按住,道:“別怕,這可是好東西啊。”然後揭開陸雲的衣裳,就將那個小瓷瓶裏的東西倒在了陸雲身上。
白弱水搬了一張矮凳坐在陸雲身邊,順便把桌上放著的瓜子給端了過來。
一邊磕著瓜子,一邊一臉笑意地看著陸雲:“舒服嗎?”
搖頭,癢死了,該死的藥粉,一雙眼睛就難免對白弱水幽怨滿滿。
白弱水白了他一眼:“現下可舒服了?”
陸雲現在是摸不準這個女人想做什麼了,想了想,兩隻眼睛變得像小兔一樣純潔,盯著白弱水,想要以此來打動她,這才又點了點頭。
但陸雲顯然是高估了白弱水的同情心,隻聽見白弱水再次磕了幾顆瓜子之後,又問他:“舒服嗎?”
“……”陸雲要瘋了,死女人,這樣被人綁著能舒服麼?
還被撒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藥粉,特麼的你來試試,老子不和你玩兒了,老子以後再也不抓女人回來了,老子知錯了,女人太可怕了。
嗚嗚……還是大師說的好啊,女人猛如虎啊。為嘛他第一次抓女人回來,就受到這等待遇。
“嗚嗚嗚……嗚嗚。”
“小子,你想說話?”
陸雲死命點了點頭。
白弱水將手中的瓜子一放,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來喝了過後才轉身又坐了下來:“小子,這樣吧,姐姐呢,也不想為難你。”
“你呢,隻要保證能讓姐姐和姐姐的人從這條山道上安全過去,到達常州,姐姐就放了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即使陸雲渾身癢得難受,卻也要硬是忍住,裝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她半晌,最後點了點頭。
看著陸雲這小子滿頭大汗,卻還是沒有在地上滾來滾去來緩解身上的癢意,不禁就對這小子佩服了起來。
也沒有了作弄這小子的心思,拿出解藥給他喂下:“空口無憑,咱們立字為據。”
說完,就從房間裏搜刮出筆墨紙硯來,寫到最後,白弱水立刻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盯著陸雲瞧了一眼。
皺了皺眉後又鬆開,像是在思考什麼大得不得了的事一樣。
“陸雲小子,姐姐今天高興,決定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啊?算了,你也不用這麼表達你很高興了。”說時,拿筆的手將筆轉得異常得順溜。
看樣子,對收陸雲為徒這件事,她心中自有思量了。
被白弱水給喂了解藥之後,身上就一點也不癢了,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白弱水。
對於白弱水這個女人強硬收他為徒的事,他根本就沒有發言權好吧!
“嗚嗚嗚。”他才不想讓這個女人壓到他頭上來。
然而白弱水卻並沒有理會陸雲,徑自在宣紙上寫下最後一句話,然後在末端寫上陸雲的名字。
剛走過去,就抓著陸雲右手的大拇指就蓋了一個指印,又將宣紙折好裝在了一個小巧的木盒子裏揣進袖中。
“完成了,陸雲小子,以後本小姐就是你師父了,聽好了,師父我的名諱叫白弱水。”
說完,伸手敲了敲陸雲小子的腦袋。
“嗚嗚嗚。”他想說話啊,特麼的死女人,有這樣強買強賣的麼。
“哎呀,我都忘了給我的乖乖徒兒鬆綁了。”
話音剛落,白弱水就將塞在陸雲嘴裏的布料給拿了下來。
還沒等陸雲開口說話,就被笑得一臉邪氣的白弱水給塞進了一顆味道怪怪的藥丸。
“師父知道徒兒你對我這個師父是有些不服的,所以為了防止你做出什麼欺師滅祖的事來被我的手下追殺,徒兒就先委屈委屈。”
“咳,咳咳!你給我吃的什麼?”
“毒藥。等你真心想要拜本姑娘為師的時候,我自然會將解藥給你的。勸你千萬別抱僥幸心理,在這天下,這種毒藥和解藥恰巧隻有你師父我會做。”
“……”還是大師說得好,最毒婦人心呐!
難道他的小命就掌握在這個毒蠍女人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