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捂著自己的肚子,哀叫連天:“哎喲,娘的,小爺肚子突然就痛了,小師父,我先去方便下。”
藏在牆角的白弱水嘴角一抽,這手段不是她在白寧玉麵前用過的嗎……
“師父,什麼事?”
白弱水抬手揪了揪他的臉:“你丫學得挺像的嘛。”
“能不像嗎,舌頭都要要斷了。”說完,陸雲白了她一眼。
“快說吧,說完我還得回去繼續練劍呢。”說時,一手將白弱水拉扯著他臉的手給拍開。
“你小子學什麼不好,非得學劍,唉,為師真怕你越學越‘賤’。”
說完,假作很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一臉可惜之色。
“師父,我發現你今天特別地羅嗦。”
白弱水笑了笑,看了看四周,見沒有其他人之後才低聲說道:“帶你去看個好玩的。”
“不去,我得練劍。”
喲嗬,這小子還真轉性了,好玩的事情都不去了。
白弱水不禁揶揄道:“越練越‘賤’。”
“笨師父,懶得理你,我回去了。”
說完,轉身欲走。
“等下,是和南越有關的。”
“你說什麼?”
“今天到常州的時候,我看到了幾個長得很像是南越那邊的人。”
聽到這裏,陸雲趕緊拉著白弱水就朝著驛館大門走去:“咱們現在就去。”
白弱水挑了挑眉,瞬間就拐了一個免費保鏢,劃算呐。
大街上熱鬧非凡,彩色的燈籠上畫著鴛鴦、並蒂蓮、龍鳳之類寓意吉祥的東西。
白弱水算了算日子,也沒發現今天有什麼特別的啊。
當初她跟著肅王一起來這裏修建水壩的時候,也沒有見過這等盛況。
百思不得其解,便伸手攬過身旁一個書生:“誒,兄台,請問今天是有什麼好事啊,這麼熱鬧。”
那書生匆匆地回了一句:“祭祀夜。”就趕緊掙紮著往前跑開了。
生怕趕不上好時候。
白弱水拉過另一邊的陸雲,趴到他肩上笑道:“這群人是趕著投胎呢?”
陸雲:“……”
二話不說,就將白弱水放在他肩膀上的下巴給一巴掌拍了下來。
“為老不尊,老不正經。”
說完,就邁開步子朝前走去。
白弱水嘴角一抽,這破孩子說些什麼呢,她不就比這破孩子大了四歲而已嗎?!
泥煤的!
“死小子,別被老子抓到,小心扒了你的皮!”
說完,白弱水就往前擠了去。
一邊擠還一邊為自己默哀,怎麼一下子人就多了起來呢,她會不會被這群瘋狂的群眾給擠死啊。
好歹看在她現在穿上這身男裝,這麼玉樹臨風的份兒上,別擠死她行麼?
淚目……
白弱水剛感慨完畢,就發現身後擠她的力道越來越小了。
轉過頭去看,本以為是她誠心誠意的祈禱起了作用。
卻不知身後已經自動開出一條道來,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正是今天剛來常州時看到的那群貌似南越人的人。
這群人共有四人,此刻,離白弱水最近的那個身體比德遠還壯碩的蠻子,一身大燕服飾。
但是肩上抗著的大刀和眼中的殺氣,一點也沒有大燕人眉目之間的和善。
蠻子身後有個穿著很是將就的人,大概二十幾歲,和蕭煜差不多的年齡。
那人一身紫色金邊衣衫,金冠挽發,星眉朗目,目若星辰,嘴角含笑。
卻讓白弱水看了很不舒服,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笑容這麼……陰險,甚至放蕩。
那人手中握著一支碧簫,腰間隻是簡單地掛了一塊刻著衛的鏤空玉佩,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那人身後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胡服的保鏢,眼神也是凶狠得不得了。
這四人中,就隻有那個拿著一支碧簫裝逼的人看著像是大燕人一點,其他三個怎麼看怎麼畫風不對啊。
這也是她懷疑他們不是大燕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