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煜的決定,白弱水覺得很是霸權主義,她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這讓她感到很是惱火。
“我能夠保護自己,上次要不是風月……”
“這個不關其他任何人的事,所以別拿風月來當作借口。”
“蕭煜,我真的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你不用十二個時辰都盯著我,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嗎,何必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我身上,上次真的是個意外。”
“我知道,但是事實是,上次你真的就中招了,這不能怪任何人,所以本王想了一下,最好本王還是和你待在一起,要保險很多,要是再遇到風月那樣的……”
聽見蕭煜的話中帶著幾分怒氣,白弱水就有些情緒不穩定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流了產沒多久的緣故,還是她在麵對蕭煜的時候,本身就不怎麼沉得住氣。
“風月風月,我明白了,我上次中招都是我自己的問題,不關其他人的事情,蕭煜,你就是這個意思,是不是?你就偏袒著你的風月好了,反正她一直對你忠心耿耿的,不管你是葉景涼還是現在的肅王殿下!”
白弱水一邊說說,一邊將蕭煜推開,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毫不客氣地將門關了個嚴實。
蕭煜見白弱水突然就這樣了,頓時就愣住了。
“蕭衡,王妃怎麼了?”
“屬下不清楚,畢竟屬下喜歡的那位不是女人。”
說話的同時,蕭衡忍不住在心中感到了莫名地慶幸:幸好和他在一起的是陸雲,要不然指不定他就一輩子光棍了,汗,女人的心,還真難猜。
蕭煜上前去敲了敲門:“愛妃,本王錯了。”
“錯哪裏了?”房間裏傳來有些悶悶的聲音來。
蕭煜試圖推了一下門,門卻紋絲不動,然而,白弱水那個問題,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連白弱水為什麼生氣都沒有想清楚,又怎麼能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呢?
“娘子,你先讓我進來好不好?”
“不好。”
見白弱水還是不打算給他開門,蕭煜幹脆坦然地坐在了石階上,背對著門:“娘子,昨日為夫遇見一個算命的,說你命中缺我。”
“我缺你?我寧願確缺德,也不願意缺你!”
白弱水話剛一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被蕭煜給耍了,同時,門外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為夫就知道娘子是舍不得為夫的,勞煩娘子開開門,為夫真的錯了。”
“蕭煜,從現在開始,立馬給我滾蛋,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蕭煜見白弱水這樣鐵石心腸的,知道今天是沒辦法讓她開門了,有些委屈地別了別嘴:“那好吧,我將蕭衡留在這裏了,娘子要注意安全,畢竟肅王府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最近很不太平。”
說完,蕭煜就一臉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雲涼最近不太平,她是知道的。
不過,無非是雲涼發生了一些驚奇的命案,而且據仵作判斷,這些人都是死在子時,一劍封喉,被人發現的時候,血已經被放幹了,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具幹屍一般。
聽聞這件事的時候,她也不是不怕,隻是一想到自己要一直被人盯著,就覺得很是反感。
而且,即使她真的走背運,碰到了那個殺人犯,她既有一身武功,還有一身奇奇怪怪的藥,那個殺人犯也不能立馬將她如何如何。
去摘了葡萄回來的小梨子正好看見了蕭煜離開的背影,覺得那個背影甚是頹喪。
走進紫竹軒的時候,又看見蕭衡竟然守在白弱水的房間外麵,在石階下左右跺著步子,頓時就驚訝了。
“發生什麼事了?”
蕭衡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去問問裏麵的那位吧。”
小梨子走上石階,剛敲了敲門,裏麵就傳來了白弱水的聲音,隻是帶著幾分怒氣。
“蕭煜,你丫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小梨子著實被白弱水的怒火嚇了一跳:“小姐,我是小梨子,剛摘了葡萄回來,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白弱水說話的時候,剛好見門從裏麵拉開,讓小梨子進來。
順便瞟了一眼對著她幹笑的蕭衡,然後又將門給關上了。
“沒什麼,剛才說話還那麼衝,小姐,雖然我不聰明,但是也不笨啊,而且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是高興還是生氣,我總是分得清楚的吧。”
“出去,我要睡覺了。”白弱水隻覺得很是心煩,幹脆就將小梨子推了出去,然後將門關上。
小梨子出去之後,總算是清淨了,白弱水撚了一顆葡萄放到嘴裏,嚼了沒幾下之後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