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想要秦家起死回生,那就把離婚協議書簽了,還有,答應我昨天和你說的事情。”霍祁南就這樣冷冰冰的盯著對麵臉色慘白的女人,薄唇微勾,滿是嘲諷與冷漠。
秦舒雅顫抖著將地上的離婚協議書撿起,啞著聲音說道,“好,我簽,你昨天說的事情,我做,霍先生,請問你滿意了嗎?可以高抬貴手饒過秦家了嗎?”
誰知霍祁南卻步步緊逼,直到將她逼到了牆角,湊在她耳畔,語氣雖曖昧至極,可說出的話卻也實實在在的讓秦舒雅冷到了骨子裏。
“那要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現了。”
說完霍祁南轉身走到床邊坐下,繼續喂秦可柔喝湯,隨手一指門口,冷聲道,“你可以滾了。”
“好,好,我滾,霍祁南,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秦舒雅真是一秒都不想再呆下去了,她的心已經支離破碎,可霍祁南卻還要再上麵撒把鹽。
是夜,燕城燈火輝煌。
霍祁南看著一旁躊躇不前的人兒,探過身子在她耳畔說道,“走吧,別忘了秦家的命運和你弟弟的死活可都掌握在你自己一人手裏。”
秦舒雅渾身一個激靈,她抬眸看著夜色中熱鬧非凡的魅色,身側的雙手幾乎將裙擺抓出褶皺。
包間的門被推開,裏麵立刻傳來一股子煙酒氣息,刺的秦舒雅秀眉緊皺。
她朝著包間內掃了一眼,男男女女都坐在沙發上,見霍祁南進來都發出一聲歡呼。
“霍總今天真是難得啊,竟然有空來魅色。”旁邊一個年輕女人說著起身朝著霍祁南走來,引著霍祁南落了座這才發現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在座的各位老總倒酒啊。”包間內的燈光昏暗,秦舒雅又低著頭,那年輕女人一時未曾看清楚她的容貌,隻當她是霍祁南帶進來的小姐,推搡了她一把嚷嚷著讓她去倒酒。
秦舒雅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霍祁南,隻見他麵色冷漠,仿佛已經默許了這一切。
她起身拿起酒瓶想要給眾人倒酒,誰知腳下一個不穩,那珍貴的紅酒便落地而碎,漸起一地殷紅。
“該死的小賤人,連瓶酒都那不好?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那年輕女人見狀揮手便給了秦舒雅一耳光。
隨後便將抬腳踹向她,秦舒雅禁不住那高跟鞋的踢打,“噗通”一聲跪在了方才摔碎的玻璃碴上麵。
雙腿一陣刺痛,秦舒雅甚至已經分不清地上滿地的殷紅到底是灑落的紅酒還是她傷口流出的鮮血了。
“呦,這不是霍夫人嗎?”有眼尖的人此時看出匍匐在地上的女人正是秦舒雅,不由得驚訝出聲。
方才還氣焰囂張的女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顫抖的看向沙發上的霍祁南,哆嗦著說道,“霍總,我,我不知道這是霍夫人……”
誰知那人冷酷的麵容卻沒有絲毫的溫和,隻是輕搖著酒杯,仿佛根本就不關心地上那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婆。
有明眼人看出端倪,笑著說道,“你們都沒看新聞嗎?咱們霍總已經和秦小姐離婚了。”
霍祁南這才掀了掀眼皮,冷聲說道,“沒錯,我們早就離婚了,她以後和我霍家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