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梅寒曦冷笑一聲,也不在乎自己的話,會不會激怒了這人,這世上讓她妥協害怕的人,除了父親之外,沒有別人。隻因為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弟弟,那是自己對梅家的虧欠。除了父親之外,她再也不會對任何人妥協。
梁君壽一陣咬牙切齒,鐵拳一把拽著她,就往著*上扔去,隨即整個人的重量全都在梅寒曦的身上,猶如一隻被激怒的猛虎,怒道:“不可能嗎,梅寒曦,在我梁君壽眼中,就沒有不可能三個字。我不會認輸,我就是要把不可能,變成可能!梅寒曦,現在你是我的妻子,履行你的責任吧!”
這一次,梅寒曦是真的把梁君壽給激怒了。讓梁君壽氣得失去了理智。
“梁君睿,你瘋了?你敢。你要是膽敢對我不敬,我不會放過你的。”梅寒曦是又氣又急。對這個男人,她打心眼裏隻有利用,除此之外,唯有恨意。
她瞪眼,心中氣憤難當。梁君壽邪氣的一笑,“你不是早就覺得我已經瘋了嗎,那我就瘋給你看。丈夫對妻子不敬,你說,你想要怎麼著?”
梅寒曦奮力的想要掙紮坐起,梁君壽被她一直的掙紮反抗,弄得有些惱火,一巴掌甩下去,梁君壽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對於這個女人,他心中是愛的,可是今天他是真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所以,才會氣惱的揮手一巴掌打過去,就是因為力道過大,梅寒曦被梁君壽這一巴掌給打暈了過去。
看著暈厥過去的梅寒曦,梁君壽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你心裏,既不能有梁君睿,也不能有別的男人,否則,我絕對的不能原諒你的行為。”他說著,哈哈一笑,哧啦一聲,將梅寒曦身上的衣服撕開,人就覆了上去。
第二日,梅寒曦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身上痕跡斑斑,臉色變得極是難看。隻是屋子裏卻已經沒有了人。
她一陣咬牙切齒,當下握緊了拳頭。
該死的梁君壽,每次都強迫她。梅寒曦看著自己全身上下,梁君壽刻意製造出來的紅痕,氣得眼中怒意滾滾。狠狠的咬住紅唇。
不能讓他一直在這麼的放肆下去了!不然他還真將自己當成了什麼人都可以欺之人了。
梁君壽意氣風發的回到了公司裏麵,現在他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公司,也得到了想要的女人,人生已經圓滿了。
看見梁君睿上了樓來,就笑道:“大哥,今天中午的剪彩活動,你也需要前去,不會遲到吧。”
現在他已經儼然將梁君睿當成了自己的手下,隻要他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他也不會去對付他。
誰會去對付一個敗者呢。
梁君睿隻是微微眯起了眼,淡淡笑道:“既然是梁總要求的,我當然會準時前去,聽說,不少的媒體人士,也會前去,對嗎?”
他冰冷的臉上難得的浮起了笑意,隻是笑卻不達眼底。
“大哥,你也真是太見外了,怎麼說我們也是兄弟,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呢,你這樣可是傷了我的心了。”梁君壽拍拍他的肩膀,好笑的道。
說完他就旋身而去,梁君睿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凝住,露出了一抹冰冷之色,他親愛的二弟,很快就知道,後麵等待著他的是什麼了。
這一次梅家和梁氏公司的合作,手上的項目野心極大,中午的剪彩活動,聽說市長大人都會前來支持。
梁君壽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媒體人也是他提前透露了消息的。
公司的人到了活動現場時,已經有不少媒體的人都堵在了現場,梅家的人也在,梅寒曦自然也在現場。
現在是梁君壽的主場,所以梁君睿也不去搶他的風頭,坐在了下麵的觀眾席上。
梁君壽一臉春風得意,在台上,拿著麥克風,清了清聲,才大聲道:“媒體朋友們好,我知道我們兩家之前的合作項目,不少人都關注,今天的這個活動,也希望起一個好的開頭……”
下麵的人哢嚓哢嚓的拍著,梁君睿卻是詭異的勾起了唇角來。
鍾天成他看得這樣的表情,心裏就一陣發毛,悄悄的側身,靠了過來幾分,小聲道:“老大,你真的確定,沒有弄錯?”
梁君睿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隻管看戲就行了。”
鍾天成看他一臉篤定的表情,就知道,老大一定是有自己的計劃了。看來他是不必擔心了,忽的又想到了寧笑笑的事情。
他又小聲道:“老大,你和寧小姐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幾天,看他人沒有之前那麼的煩躁了,難道是她的事情解決了不成?梁君睿楞了一下,冷聲道:“你現在真是變得越來越八卦了。”
他是自己的好友,他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準備給那女人一點兒教訓。鍾天成的妻子偏偏是那該死女人的好友,這一點讓他有點顧忌,不過,對於寧笑笑,他不會客氣。
不使點計讓這女人主動的避開自己,不然她得像背後幽靈一樣的纏著自己。
看他不願意多說,鍾天成也沒有再多問了,隻是歎息一聲。正想著時,卻聽到外麵隱隱有著警笛聲傳來。
隻看見一輛輛的警車開了進來,台上和媒體的記者們都是臉色大變,看著一群檢察人員進來,一衝上了講台,就將正在講話的梁君壽當下給壓住,連梅寒曦都被人帶走。
整個時間不到一分鍾,幾拔重要的人員,就被押上了警車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鍾天成臉色一變,記者們更是瘋狂的拍著,一些人不明就裏,將兩人給團團的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