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壽,我不會生這個孩子,我不會生的!”她痛苦的嘶吼著。梁君壽手指輕輕的放在她的唇邊,輕聲道:“不,你會生下他的,這是我的孩子,你必須要生下來。”
說完,輕輕在她唇上親吻了下。
梅寒曦痛苦的扭開頭,奮力的掙紮著,卻被他壓製得更緊,梁君壽扳正她的臉,讓她不得不正視著自己,當下一字一句的道:“你想要自由,生下這個孩子之後,我會給你自由的。”
說完,他拿著勺子,一勺子一勺子的給她喂進了嘴裏。
梅寒曦很想不吃,但是這樣餓肚子他也不會改變主義,隻得被迫的吃下,心中悲切萬分,從未想過,她梅寒曦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看她吃夠了,嘴角還沾了一些湯水,梁君壽細致的拿著紙巾將她的唇角擦幹淨。
梅寒曦冷冷的道:“梁君壽,你為什麼不放過我?你就是這樣對待你愛的人嗎?”
她突然想到了秋承,他永遠也不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
心中突然的有些後悔起來,如果自己當初接受了他,也許就不會有這些遭遇了吧,她害人無數,從不後悔,但是第一次,卻是悔了。
“對,我愛你,但是如果得不到對方的心,那就先得到你的人吧。”梁君壽無視她眼中的悲色。
隻要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們之間就有了永遠也扯不掉的牽絆了,所以,他的計劃不會停止。而且母親也很支持自己的做法。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梅寒氣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現在的自己如同砧板上的肉,一切都身不由已,她真的後悔了,自己不應該與狼合謀。
梁君壽上了樓,關上了門,梅寒曦欲哭無淚,她絕對不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絕不!
想著,眼睛搜尋著四周,想要找到有利的東西,隻是,卻什麼也幫不了,她被綁在*上,手腳被銬住,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是移動不了*的半分。
梁君壽站在門口,聽著下麵傳來的聲音,隻是冷笑了聲。
淩心走了過來,看見他,微微一笑道:“兒子,怎麼樣,她還沒有認命嗎,還在掙紮?”
“媽,放心吧,她會服軟的。”梁君壽淡淡的道,淩心想了想,又看了看門的方向,輕歎一聲。
兩人在樓上用餐,梅寒曦在地下室裏絕望的怒吼,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那種感覺。隻是這樣的處在被迫的情況之下,自己什麼也不能做。
她又看了看腹部,不,她不想要生下他的孩子,隻是自己還能怎麼做?
梁君悅回來時,就看見兩人在哈哈大笑著,微微一楞道:“二哥,媽,有什麼好事嗎,你們這麼開心?”
兩人表情一僵,淩心連忙笑道:“無事無事,隻是君壽這孩子在公司裏麵的事情而已。”
說到這,梁君壽的臉色就是一沉,梅寒曦合著梁君睿來陷害自己,這件事情,始終是他心裏的一個刺。
所以他對於現在的梅寒曦,更是無法憐惜。
如果不能讓她愛,那就讓她恨吧。
梁君壽有些擔心老二在這家裏晃,會發現梅寒曦的存在,當下道:“老三,我不是最近有事情要出國麼,怎麼還沒有走?”
梁君悅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二哥很希望我快點離開嗎?”
沒有走,是因為心裏有牽掛。想到寧笑笑,他便輕歎一聲。每次想要狠下心,但是看見她的臉,自己就無法下決定。
“沒,隻是覺得你呆在家裏也夠久了,而且你也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樣的單身下去,對了,你和寧小姐怎麼樣了?”梁君壽別有意味的一笑,隻是,對於老三的性子,他是不敢苟同。
“呃,我們是朋友。”梁君悅楞了一下,輕歎一聲。
“看來你還沒有把她擺平啊。”梁君壽一臉鄙視的表情,“要是你哥我出馬,不到一個星期,就可以把她搞定,你小子太溫溫吞吞的了,追求女人嘛,軟得不行就來硬的。”
梁君悅一臉無語,算了,兩人想法不同,老二就是個花花公子。
又忽的道:“之前梅寒曦的事情,哥你就這樣輕鬆的就訪了?”他忽然的提起,梁君壽之前表現得對她十分的衷情,為何她失蹤了,他卻沒有半點難過的樣子。
梁君壽心中咯噔一聲,淩心連忙道:“因為那個女人是個養不熟的白眼兒狼,竟然幫著梁君睿那小子來害他,害他差點蹲大牢,你說這樣的女人,是死是活,他為什麼要去關心?”
梁君悅挑了挑眉,“是這樣麼?”
看他懷疑的表情,淩心不禁有些緊張起來,這老三兒,之前就有些胳膊肘往外拐,要是知道了那女人在地下室裏,豈不是又要壞事兒。
當下連忙的道:“乖兒子,你就不要再擔心我們家裏的中了,該怎麼做,就去吧。”
梁君悅看兩人古古怪怪的,心中更加的懷疑,難道這兩人在瞞著自己做什麼壞事不成。
腦子裏忽然的想到了什麼,他臉色變了變。
“媽,二哥,你們是不是在瞞著我做了什麼?”他輕飄飄的提起,兩人臉色一變,梁君壽連忙道:“胡說什麼呢。我們是一家人,怎麼會瞞著你,你小子,可不許再說這樣誅心的話了。”
看兩人不再多說,他這才輕歎一聲,隻得離開。
梁君悅心中雖是狐疑,但是如何也沒有想到,兩會如此的大膽去軟禁別人。開車出門,到了寧笑笑的校外,過兩天,他就要出國了,他很想要再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