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蘇洛言和棣棠起了個大早,才在快到晌午的時候排到了進城主府的資格。
蘇洛言看著這清梧城的城主府與岱城的城主府不同,岱城的城主府的風格更偏向簡練,整個感覺就一個武館,處處透露出一種殺伐果斷的感覺,但是清梧城的城主府大有不同,無處不透露出精致,每處的擺放都流露出主人的心思。隻不過這麼多東西隨意擺放,也不怕丟了。看到這個布置,她倒是有點期待見到這個行事特立獨行的城主了。
進入到城主府議事廳之後,蘇洛言就看到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坐在靠窗的一把凳子上喝酒。
蘇洛言和棣棠一進來,他就說:“來給報名帖蓋文印的?”他還是自顧自的在哪喝酒,連看也不看蘇洛言她們一眼。
“城主妙算!我二人的確是來蓋文印的,還是煩請城主行個方便。”蘇洛言對著清梧城主行了個禮。
“每天那麼多人都來找我行個方便,我哪有那麼多方便可給你們呢。”那人把酒盞放下轉過身來看著她倆。
“城主辛苦。”蘇洛言心想,這城主估計是想刁難我們了。我們沒招他啊。
那城主一眼就看見了蘇洛言手上的手鏈,頓時來了興趣:“你這手鏈可不是凡物啊。”
蘇洛言心裏警鈴大響,忙把話題引回:“這個手鏈不過是個小玩意,是我家裏祖傳之物,爹娘怕我出門在外不順,特意給我帶著報平安的。城主大人,我們還是談一下蓋文印的事吧。”
“你可知安虞學院為什麼要設置讓城主府來做蓋文印這個費力費時的事嗎?”那男子仍是悠哉地喝著酒
“不知。不過我猜測一下,是否與試驗學生實力有關呢?”
“說得對也不對。試驗的不隻是實力,還有其他方麵。而我這清梧城就是負責測驗心性的。”
“心性?請城主詳解。”蘇洛言有點迷糊了,那麼多的學生,他怎麼快速地看心性的啊?
“這還得虧你來得早,你要是再晚來個半個月的,那外麵的排隊,你就排去吧。如果要是插隊了,這清梧城的章啊,就沒嘍。”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裏排隊的人都井然有序的,看來是都知道這裏麵的門道。
“那我已經進來了,還需要做些什麼,才能蓋文印呢?”蘇洛言隻想快點通關。
“別急。都過了兩層考驗了,急什麼。”
“兩層?另一層是什麼?”難不成是外麵那些擺設有問題?
“若是你拿了外麵的東西,哪怕是一粒石子,這個章我也不會蓋。”
蘇洛言心裏嘀咕:那我要是鞋底粘了一點土什麼的,也是不行了?
那個男人站起身朝著蘇洛言走過來,帶著一股酒氣“現在隻有第三層考驗了,不過我想給你改變一下考題。我想要你這手鏈如何?”
蘇洛言右手捂上左手手腕,對著麵前的男人冷漠的說:“城主大人,奪人所好,強人所難,可不是什麼君子所為。若是要拿手鏈換取一個文印,在下恕難從命。”說完就要帶著棣棠離開。
隻聽見城主說了一聲:“行了,你們通過了,報名貼拿來。”
棣棠仍是不明所以,蘇洛言已經明白了他的第三道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