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棠一計束縛術直衝那人奔去,蘇洛言的火球術也招呼到門口的身影。
“啊!!”一聲稚氣未脫的慘叫從法術中傳來。
“誰敢暗算本少爺!”那個聲音繼續怒吼。
客棧的整個二樓似乎都被這聲怒吼驚動了。
蘇洛言一彈指,房間裏的紅燭亮起,照亮了整間屋子。
門口有一個少年被縛倒在地,身上多處燒傷,顯然剛才進門的時候沒做任何防備就進來了。
蘇洛言起身披上外衣下床,想要近距離看看究竟是何人敢深夜前來“拜訪”。
棣棠時刻凝聚著靈力,以防那人突襲。
蘇洛言走到桌子旁坐下,看著門前哀叫連連那個小男生。
“說吧,深夜造訪,有何貴幹?”蘇洛言懶洋洋地說。一揮手解去了他身上的火球術。
“快放開我,我可是京城王家的五少爺,得罪了我,你可擔待不起!快鬆綁,不然等到你到京城我就要你好看!”那少年惡狠狠地說。
“京城王家?我想想,就是那個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嘖嘖,你別是冒名頂替的吧,王家能教出半夜往別人房間放迷藥的人嗎?”
蘇洛言聲音刻意放大,就是想說與那些在自己房間竊聽之人的。
那男孩羞紅了臉,瞪著蘇洛言:“你胡說!我才沒有!我……我隻不過走錯房間了!”
“哦?走錯房間?有人回房間需要先放迷煙嗎?”蘇洛言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王家五少爺智商不在線吧。
棣棠走到五少爺旁邊,伸手拿走了他的隨身玉佩,仔細地看了一下這玉的質地不凡,玉的正麵還篆刻了一個“炳”字。
棣棠把這個玉佩遞給了蘇洛言,“公子,你看。”
“喂,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碰本少爺的玉佩!還給我!”那男孩破口大罵。
蘇洛言看著被束縛術綁著坐在地上的男孩,眼裏露出一道寒光。
“這玉佩能證明你身份?王家這一輩,是佑字輩,那你叫王佑炳了?”蘇洛言把玩著玉佩,露出一抹奸詐地笑。
“知道了本少爺是誰了,還不快給少爺我鬆綁,否則我讓你連京城都入不了!”王佑病狂妄地說。他相信,這兩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一定會立刻放了他給他賠禮道歉。
“棣棠,給王五少爺鬆綁,等下,先請這位五少爺解釋一下深夜造訪的緣由再鬆綁。”蘇洛言就想吊他一下。
“快鬆快鬆!少爺我就是想看看你報名貼上有幾個文印,怎麼了,不行嗎?”王佑炳說的理直氣壯,似乎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那你為何偏偏選我?”
“少爺我今天吃飯的時候瞧見你了,就對你的蓋了幾個文印很好奇,不行嗎?”王佑炳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口氣,真的是讓棣棠想要衝過去揍他。
蘇洛言攔了一下棣棠:“棣棠鬆了他,放他走吧。天色太晚了明天還得早起去城主府了,別耽誤睡覺了。”
棣棠不明白蘇洛言的用意,但是看到蘇洛言的眼神後,還是依令行事,給在地上一直嗷嗷地人鬆了綁。
“算你識相,本少爺今天就不和你計較了,等到了安虞學院,你等著瞧!”王佑病撂下這句話後,迅速溜走了。
但是,他忘記要走他的玉佩了。
“棣棠,把門關緊了,省的再有人來我房裏做客。”蘇洛言對著外麵高聲說道。
其他客人見到熱鬧散了就各自睡去了,隻是可惜,這個客人怎麼最後這樣輕易地放那個囂張跋扈的王家五少爺走,有點無趣。
棣棠和蘇洛言複又回到床上。調和了一下內息,準備休息。
“公子,你為什麼就這樣放了他?”
“這人人品雖然不堪,但畢竟是京城四大家族的人,沒必要因為收拾一個小偷,就影響今後在京城的生活,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況且這個動靜可不小,多少人都驚醒了,我現在要對他做了什麼,那些人明天指不定整些什麼幺蛾子來。
我猜啊,這王佑炳是想來偷我報名貼的,看我們長途跋涉來的,文印自然是比他們這個隻在京城周邊城池蓋文印的多,所以動了歪心思。
最近再多小心些,越要到入學時間了,越要警醒。那塊玉佩,要妥帖收好,以後還有大用。”
“公子,我明白了!”
蘇洛言又給門口加了一道防護法術,才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