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元這次是親自出動了,女兒成為植物人,身為一個父親,他無論如何,也要為女兒討回公道來,讓那可惡的凶手不得好死。
他旁邊站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是閃電特種兵部隊副司令兼一團團長的淩雲。所有士兵每人拿著一張畫像,正是陳淩軒的相貌,對著空地上的村民一個個的檢查。
沒一會兒,就檢查到了人群中央,陳玉元麵色古怪的看著,一身白衣的陳天濤,覺得有些熟悉,他腦海突然靈光一閃,驚訝道:“陳天濤,居然是你,沒想到你當年逃到了這裏,還真是挺有運氣的啊!隱居了二十年。”
陳玉元有些驚訝能遇到陳天濤,他從小就曾聽長輩說過,陳家最大的恥辱,就是民國時期逃出的旁係一脈一個叫陳畫傅的族人。
而陳畫傅的後代,以後陳家族人若是遇到了,一定要殺無赦,這是陳家立下的族規。
至於陳玉元是為什麼知道陳天濤的存在,那是因為二十年前,他有一次和好友去探險,在深山中迷了路,被一隻野豬追殺,就在這時陳天濤突然出現,救下了他。
對於救命恩人,陳玉元當時就想報恩,就派人手去查了一下陳天濤的底細,誰知查出來陳天濤是當年陳家逃出的叛徒一脈。
陳玉元自小就被長輩灌了這方麵的念頭,對這個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豪不猶豫下殺手。這還是陳天濤有所警惕,被其逃掉了一命,這事他發現時上報家族的時候,是說陳天濤被他殺掉了。
不然,陳玉元不會做到如今的家主位置。
陳天濤看著士兵們手上拿著的畫像上麵的人物,心中正有些吃驚,因為這上麵的那個人,不就是他兒子陳淩軒嗎?
陳天濤身體顫抖了一下,盯著一身肥肉的陳玉元,一副不認識對方的表情道:“這位軍爺,你誰啊!你認識我嗎?”
陳玉元旁邊的淩雲臉上浮現一絲怒意,對著陳天濤怒喝道:“這是中將陳玉元,還不參見首長。”
淩雲是陳玉元的嫡係手下,見陳天濤無視自己的上司,頓時間火氣就衝了上來。
陳天濤本來還不確定眼前之人,就是二十年前追殺自己,忘恩負義的陳玉元。
聽到淩雲這一怒喝,臉色大變,知道隱瞞不過了,陳天濤以為是兒子在外,暴露出了他的身份,對著陳玉元大笑道:“陳玉元,你這個奸詐小人,當年你沒殺掉我,今天也別想殺掉我。”
“可笑。”陳玉元臉色陰沉至極,譏諷道:“你區區一個人,以為你抵擋得住,這七個團的兵力?”
“什麼?”陳天濤驚訝道:“七個團,就算是你們知道我在這裏,也沒有必要動用這麼多人吧!”
周圍的村民有些驚慌,七個團的兵力,那不是七萬人啊!來了這麼多的軍人,難道要打仗了不成?陳天濤後麵的陳淩軒表情有些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玉元輕蔑的看了看陳天濤,冷笑道:“憑你現在一介農民,自然是不可能用這麼多人抓你,我們要拘捕的是畫像上的那人。而你陳天濤,隻不過是碰巧撞到,哈哈哈!你這個陳家叛徒的後裔,今天你死定了。”
“不是吧!淩軒怎麼可能引得七個團的兵力拘捕?”陳天濤心中自問一聲,以為隻是相貌相同,還有些不信的道:“你們要抓的人,叫什麼?”
“我不知道那小子叫什麼,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那小子開著一輛小車,來到了你陳天濤躲藏的星霞村。”
陳玉元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在陳天濤耳邊,刹那間,陳天濤整個人老了十歲不止。
陳玉元麵色陰冷下來,有些不耐煩道:“把陳天濤給我拘捕起來。”
首長大人一下命令,士兵立刻執行,一名士兵舉起槍口對著陳天濤的腦袋,冷聲道:“舉起雙手,放棄抵抗。”
陳天濤似乎受到了打擊,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聽到士兵所說之話,士兵見陳天濤沒有舉起雙手,槍口就是往下砸了下去,噗!陳天濤倒在了地上,頭顱流血不止。
而後方的陳淩軒看到這一幕,他想阻止根本來不及了,頓時雙目欲裂,一拳砸穿了那名士兵的胸口,抓出了裏麵的紅通通的心髒,就是捏碎開來。
從士兵砸陳天濤,到陳淩軒捏碎心髒,也不過是幾秒鍾的事情。
淩雲看到陳淩軒,麵色一驚,大叫道:“目標出現了,開槍擊斃。”
砰砰砰!
周圍的士兵,自然看到陳淩軒出手,殺了一名士兵,然而陳淩軒,也就是他們要拘捕的目標。
進村的士兵,總共有幾百人,一個個扛著一把槍,眼下就有幾十人豪不猶豫的開槍,根本沒有顧慮到陳淩軒旁邊還有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