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臉上沾了些灰,衣服也有些淩亂,但絲毫不影響兩個人的氣質和顏值,他們待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到四個字:郎才女貌。
“八指大哥好像遇到了點麻煩。”司蓉兒向遠處看去,依稀可見八指和大老虎發生摩擦,至於誰最終能把誰按在地上摩擦,暫時還不好說,那大老虎似乎完全被激怒了。
你可以殺死一頭叢林之虎,但你不能戲耍它,老虎也是要麵子的麼。
慕容白笑著說:“八哥的玩心可真不小啊。”
司蓉兒道:“你確定他是在玩?”
慕容白從兜裏摸出一塊薄荷糖,拆開糖紙本來要放到自己的嘴裏,忽然感覺司蓉兒在看著他,於是乖乖地放進了司蓉兒的嘴裏。
司蓉兒滿意的一笑,繼續道:“你說八哥會不會被吃了。”
慕容白不說話。
司蓉兒又似自語地道:“阿國的這群將領真的是奇葩,把要對付我們華夏的秘密炸彈,藏在駐地裏的軍火庫裏,而且那東西還是容易被引爆的,結果把自己給本炸上天了……這次的任務也太簡單了吧,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喂,你怎麼不說話?”
司蓉兒回過頭看向慕容白,微微蹙眉,一副不高興的小模樣。
哎呀,美人兒麼,一顰一笑都是美的。
“蓉兒,有件事我告訴你,你答應我……別揍我好不好?”
“你出軌了?”
“那倒沒有,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也是最後一個。”
“說吧,其他的都好說。”
司蓉兒臉上的表情很輕鬆,她不認為有什麼理由能讓她揍慕容白,兩個人從第一次見麵就互生情愫,所謂的一見鍾情,這麼久的時間相處下來,那種默契、愛、相濡以沫,絕對超過大多數的情侶,他們就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神仙眷侶。
“我前兩天上火了,有些不通暢,所以醫生就給我開了藥……”
“我知道,你還說那藥很特別呢,不過你好像沒給我看呀。”
“其實,就是瀉藥吧。”
“效果怎麼樣?”
“挺,挺好的,你已經見過了。”
“哦?”
司蓉兒咂巴了兩下嘴裏的薄荷糖,味道清新,有一種涼爽的辣,薄荷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笑著說:“不會是這塊糖吧。”
怎麼可能是這塊糖,這是很正宗的薄荷糖,前些天就看見慕容白在偷偷吃,哼,這個家夥,有這種好東西竟然偷吃。
“就是……”
“嗯?”
慕容白的話不等說完,司蓉兒突然捂起了小肚子,“呀,好痛……”突然疼的她直不起腰,她伸手就想要讓慕容白扶她一下,可結果手搭了個空,再回過頭看,慕容白已經主動退出去五米遠,並且一臉尷尬的笑看著她。
“慕容白,你給我過來!”
司蓉兒發火了。(二九)
“蓉兒,我,我剛才本來是想自己吃的,是你……”
“你還有理了!”
“蓉兒,你說過,我們兩個人都是頂級的殺手,千萬不能吵架,就算是吵架也不能輕易動手,如果有一方想要動手,那麼另一方應該主動避讓,有多遠避讓多遠,否則會出人命。”
慕容白一邊往後退,一邊吞了一口唾沫,“我現在是為了尊重你定下的規則,所以我先避讓了,等你氣消了我再回來。”
“你,你……”
慕容白轉身就跑,司蓉兒隨手摸向腰間,一把明晃晃的小飛刀被她捏在手裏,衝著慕容白就要甩飛出去……殺手夫妻之間,還真是一言不合就要出人命啊,不過在刀子即將甩出去的一刹那,司蓉兒的手停下來了,兩隻手一起捂住肚子。
疼……
而且,是那種疼!
……
另一邊,八指騎在了大老虎的身上,手裏的雙排短筒獵槍,被他當成了燒火棍來用,叮叮當當地衝著老虎的腦袋就砸了下來。
人家好好的一個老虎,愣是被他給砸成輕度腦震蕩、中度腦震蕩、重度腦震蕩,最後幹脆眼睛一翻白,嗝屁了。
八指從老虎的身上跳下來,長呼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小聲念叨道:“武鬆打虎,學起來還真挺費力氣的。”
他抬起腳踹了踹地上一動不動的老虎,確定這個大家夥徹底斷氣了,轉過身就準備撒一泡尿。
結果,褲子還沒脫下來,八指便沒有了尿意,四周又有幾個大老虎走出來,一搖一擺,目光冷酷地向他看過來。
得,人家是來報仇的了。
“唉……”
八指長歎一口氣,他是真的不想大開殺戒啊,不過聽說虎骨酒對治療骨傷有大大的溢出,虎鞭酒對那方麵有大大的提升。
他已經很強悍,不要提升,可好東西送上門而來,得笑納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