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一個黑色的小東西,從旁邊的排水溝裏飛了出來,滾落到了吉普車下麵。
端著衝鋒槍的槍手們,全都聞聲低頭看去。
下一秒……
“是手雷!”
槍手們大叫了一聲,一起向旁邊撲倒,可不等他們撲倒下去,手雷爆炸了。
轟的一聲,爆炸的強大氣浪,將整個吉普車都給掀起來了,於此同時馬上又引發了二次爆炸,吉普車的油箱子炸了,這一下直接將四個槍手給崩飛點著了,並且前後堵住吉普車的兩輛轎車也遭了秧,大火彌漫過去,車上剩下的兩個司機,本來還想棄車而逃,結果剛從車上跳下來趴在地上,抬起頭的時候發現眼前都站著一個人。
路旁是一片小樹林,這條路是依山而建的,兩個已經受了傷的司機,被林昆和江子俊丟在了地上。
江子俊衝兩人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人都高傲的揚起下巴不說話。(二二)
江子俊回過頭向林昆看過來,林昆點了一下頭,江子俊直接一刀紮進了其中一個人的胸口,這人的身體頓時一僵,咬緊著牙關,臉上一副痛苦猙獰的表情。
“八……嘎……”
這人開口罵道。
江子俊直接把刀拔了出來,噗嗤的一聲,一股子鮮血噴射出來,這人倒在地上掙紮了兩下,便沒了聲息。
江子俊看向了另外一個司機男人,“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可以不說,但下場你已經看到了。”
這個司機男人一臉恐慌,嘴唇不斷的哆嗦著,最終開口了,“是……”
忽然,林子外的遠處,一道亮光閃起。
“小心!”
林昆趕緊大喊一聲,一把將江子俊撲倒在地,幾乎於此同時,子彈擦著林昆的臉頰飛了過去。
噗嗤……
站著的司機男人的胸口,忽然間被穿透出了一道血柱,整個人的身體一僵,他瞪大著眼珠子,臉上一副痛苦至極的表情,然後呼通的一聲倒在地上。
江子俊掏出了槍,就準備循著開槍的方向去追,林昆身手把他拉住。
“不用追了,人已經撤了。”(二九)
江子俊咬牙道:“R國人!”
林昆笑著說:“灣島很喜歡和R國人合作,他們既然派人來殺我們,就證明我的行事方向是對的。”
江子俊擔憂道:“對方既然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一定會有所防備的,要不要重新計劃……”
林昆道:“來不及了,還有不到三個小時天就黑了,天黑之後的那些東西更難纏,就靠我和你還有你手下的那幾個弟兄,很難能把他們都除掉。”
江子俊道:“那……隻能幹了?”
林昆點了點頭。
海新城某茶樓。
茶樓單取一個‘某’字,本來挺普通,也因為這一個‘某’字變得有格調起來。
茶樓頂樓的豪華包間裏。
身穿黑色衣服的山本海濤,正舉著茶杯,與迎麵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碰了一下。
茶杯的脆響好聽,證明這是上等的骨瓷杯子。
西裝男人淡淡地道:“山本先生,對我們灣島的茶葉還算喜歡?”
山本野濤笑著說:“不,我向來不喜歡喝茶,也想不明白,你們這些華夏人,為何會喜歡這種東西,喝在嘴裏的感覺澀澀的,遠沒有酒水舒服。”
西裝男人道:“那山本先生這是入鄉隨俗?”
山本野濤笑著說:“也不算,我的祖上曾在灣島待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灣島還是在我們R國的殖民下,現在喝起這茶葉,更有一股回味當初先輩的感覺。”
西裝男人的臉色突然猛地一變,“山本先生,你這話說的不太妥當吧?如今的灣島與你們R國,隻是盟友關係,如果你們R國方麵還想著僭越的話,我想這對於我們接下來的合作是不利的。”
山本野濤笑著說:“譚副司長,你是們灣島大領導身邊的紅人,你這個時候突然來找我,是來興師問罪的麼?”
譚副司長冷冷地道:“我想要一個解釋。”
山本野濤笑著說:“我沒什麼可解釋的。”
譚副司長道:“吸血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直在暗中支持著你們搞研究,不代表著你們可以亂來,你們不能讓我們的社會陷入恐慌!”
山本野濤搖搖頭,笑道:“譚副司長,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有陳司長那般受重用麼?你不懂得揣摩領導的心思啊,你覺得領導會不會希望我們的研究?”
不等譚副司長開口,這時山本野濤的手機響了,他接聽了電話,然後很快眉頭就皺了起來,罵道:“廢物,怎麼能失敗了,立馬其中緊急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