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還沒到令書記的辦公室門口,就遠遠的看見令書記的秘書何安站在門口。
“何處長,你這是在幹嘛呢!”張鐵可不敢在這省委一秘的跟前擺譜,非常客氣的問道。
“張副省長,我沒幹什麼,你是來見書記的嗎?”
“是的,何處長,我先前已經給令書記打了電話,還請何處長前去傳一聲。”
“張副省長,書記現在有客人,不能見任何人,你還是下次再來吧!”
“何處長,我十幾分鍾前才打的電話,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書記彙報,還請你進去通報一下。”
“張副省長,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
正在張鐵與何安在爭論的時候,秦宇已趕到了。
隻見那何安,頓時如同變成了兩個人,主動的先與秦宇打招呼道:“秦省長,你是來見書記的嗎?”
“恩,小何,書記在不在?”秦宇問完後,轉身對著一旁的張鐵開口道:“張副省長也在啊!”
“秦省長,書記現在有客人,要不,你先回,等書記的客人一走,我就向書記通報,然後打電話給你。”此時,那何安的語氣與先前頓成反比。
“小何,讓秦省長和張副省長進來吧!”算著時間,張鐵已經該到了,本來是要出來與何安說明要見張鐵的令書記,這才從裏間走到外間就聽見了秦宇和張鐵的聲音,立即開口道。
“是,書記!”何安忙答道。
何安這才領著秦宇和張鐵進了令書記的辦公室。
“哈哈哈,今天是吹什麼風啊!省府的一、二把手居然不約而同的到我這裏來了。”令書記一邊大笑,一邊讓秦宇和張鐵坐下。
秘書何安很快上好茶,關門走了出去。
等秦宇和張鐵坐下後,令書記指著一旁的陳昌介紹道:“這是陳昌,是我老首長之子,總參謀部少將。”
“久仰兩位大名!”陳昌一邊開口,一邊與秦宇及張鐵握手道。
“不敢,不敢,我是秦宇!”
“你好,我是張鐵,早就聽李省長提起過你了。”
一旁的秦宇,一下子愣住了,心中暗歎:怎麼什麼都與李剛有關係啊!
“秦省長,你不過來,我也前去找你了。”令書記插話道。
“怎麼敢勞駕書記呢!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就行!”秦宇擠出一絲笑容道。
“我那老首長的外孫——李曉明,據說因為與令公子秦收發生矛盾而被抓到了學府公安分局去了。不知道秦省長是否知道此事詳情啊?”令書記踹著明白裝糊塗道。
“書記,我那不肖兒子已經被省廳抓了起來,而那李曉明據說是因為在學府路派出所審訊室打傷民警,這才被學府公安分局抓起來的。”秦宇故作一副似受氣的小媳婦的樣子道。
“秦省長,你說的怕是不對啊!真的與事實相符嗎?你的兒子為什麼被抓你最清楚,跟曉明有什麼關係嗎?至於曉明在派出所打傷民警的事情,當時很不巧,我正好與省廳專案組一起在派出所。我希望有些人能看清楚形勢,知道什麼事情該做、能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也不能做。”陳昌在一旁岔開話題,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