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然氣得發抖,情況也很不對勁,陸源一個箭步將她抱在懷裏,緊緊地抱著,說:“莫哭,乖啊,都是夫君的錯,我不應該在上麵看的,我想看看你會不會處理,對不起,我錯了。”
他害怕,以後他出征出京,留下駱玉一個人獨自在京裏,豈不是誰都可以欺負?他不可以讓這樣的情況發生,以至於事情第一發生時,他選擇了看著,讓她學會一個人處理。
可現在,他後悔了,非常後悔!
陸源你該死,你怎麼可以讓她這樣,他不停地在心裏罵自己,卻還是極度後悔,極度心疼,恨不得打死自己算了。
“哇——”她委屈的伸著小手揪緊陸源的衣角,聲音哭的細細的弱弱的,可憐的讓陸源發了大火。
衣袖帶著勁風掃出去,定北侯妻子啊的慘叫了一聲,連帶著她身後的丫鬟們,個個被強大的內力震出摘星樓。
陸源一手抱著駱玉出來,一手抓向定北侯夫人,隻要被抓牢,她必死無疑!
“侯爺住手!”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
不到一個呼吸,一身鎧甲的男人極速出現,在半空中跟陸源子對了一掌,“噗”,男人不敵,被擊飛出去,撞在路道旁大樹上,又滾落在地,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在地上掙紮半天也爬不起來,陸侯爺冷哼了一聲,“不自量力。”伸手抓向定北侯夫人,摔倒在地上的男人一見,滿臉驚恐,再一次用輕功奔了過來,這一次不敢跟陸侯爺硬碰硬,而是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女人的麵前。
“夫君,我想回家拉。”駱玉弱弱的扯著他的衣襟,細細的喊了一聲。
陸源收回手,擔憂的看向她,眼裏都是戾氣,殺氣,讓人看了害怕,即使是戰場上下來的定北侯,也不是對手。
“求侯爺饒內子一命,末將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改日一定登門賠罪。”嘴角流血的定北侯單膝跪地抱拳。
雖同為侯爺,但陸源母親是長公主,他該是郡王才對,隻不過他一向喜歡別人喊他小侯爺。
“賠罪免了,我的玉兒不想再看到你們,今日之事沒有了,你給本候記著。”陸侯爺冷冷的說。
回到摘星樓,陸源一手抱著駱玉,一手從袖兜裏丟出三千兩銀子給掌櫃,將金羽五彩珍珠帶走了。
摘星樓追出來,麵對陸侯爺疑問的眼神,戰戰兢兢的將一千兩還給了陸侯爺,“給侯爺夫人的賠禮,我們摘星樓沒護住她,侯爺,抱歉了。”
將銀子扔還給他,陸侯爺抱著駱玉走了出來,“該是什麼是什麼。”
“恭送侯爺。”老板掌櫃的作揖。
“為何不讓夫君殺了她?”陸侯爺走在路上,像抱孩子一樣抱著駱玉。
駱玉坐在他一隻手臂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肩窩裏,搖頭,說:“我不喜歡看夫君殺人,而且,我總覺得,她是被人唆使的,就是她說你,我不高興,一點也不高興。”
說到後麵,眼淚又流出來了,大大的眼紅通通的,瞧著可憐又柔弱,讓陸源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