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1著手調查
“最快的話今晚，不然就是明天。”他答得篤定，像是勝券在握。
葉小嘉難掩欣喜，擦幹了臉上的淚痕道：“我等著你。”
“好，我一定回來。”
葉小嘉總算平靜些了，這才後知後覺的問：“你怎麼還能給我打電話？那邊的人不會限製你嗎？”
顧盛爵輕笑了兩聲，答：“不會，這是我房間的電話，打給你是可以的。”
葉小嘉沒聽出話裏的深意，隻是相信了阮東庭昨天跟她說的，他除了被限製自由外其他一切都好。
這時，電梯那邊傳來了聲響，她不舍掛電話，卻又不好意思繼續接，隻好對他說：“有同事來了。”
顧盛爵心領神會：“好，那等我出來我們再見。”
“好。”
葉小嘉拿下電話，等著他那頭掛斷。
等了一會兒，見通話的記錄時間還在遞增。她的心一動，一股甜蜜慢慢暈開。
他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最終，還是她先掛斷了。
顧盛爵聽著那頭的聲音被切斷，傳來了一陣忙音。他垂下眼簾，放下了電話。骨節分明的手指放在電話上，回味著她的音色。
她哭了，為他哭了。
這個念頭在他克製的內心掀起了足以顛覆黑白的巨浪，巨浪一道接一道打在心尖上，將一股強烈的意念推上了眉心。清冷如霜的眉目像是被一縷陽光駐入，起伏了一段內斂的深情。
“小嘉，你今天來得這麼早？”先進來的同事看到她，驚訝的說道。
葉小嘉點頭，笑著答：“是啊，今天沒堵車。”
“哎，你的眼睛怎麼是紅的？”她瞪大了眼。
“沒什麼，就是剛剛眼睛酸，揉了一下就成這個樣子了。”
“現在正是換季的時候，細菌病菌特別多，你可不要用手揉眼睛，多眨眼就能緩解的。”
“嗯，謝謝你的提醒，我記住了。”
對方笑著走開了。
葉小嘉抱著水杯，看著已經息屏的手機，心裏升起了一股動力。她打開之前被懷疑有質量問題的新聞，將裏麵的措辭一一看了一遍，然後又去相關的貼吧與網站去查有用的資料。
想到受害人還在醫院住著，而新聞還在持續跟進，她就有些頭大。當初她賣出的時候很確定租寶是真的，沒有摻雜什麼雜質。
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受害人身上出了問題。
要麼是她自己，要麼是接近她或者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人有問題。
想著，她拿起手機給阮東庭打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起來。
“師哥。”
“小嘉，有什麼事嗎？”阮東庭熬了一整夜，疲倦的打了個嗬欠。
聽出他的疲倦，葉小嘉有些不好意思：“師哥，你又熬夜了嗎？”
“是啊，昨晚急診送來了一個重症病人，我隻好親自操刀。一忙，就是一夜，才回到辦公室坐著休息。”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打擾你了。”
“沒事，你說吧，反正我要在這裏呆一會兒才回去呢。”
“那我直接說了。”
“嗯。”
“我想請師哥幫我查一個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