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鬱悶了!
好像自己不借給她就是小氣之極一般,這個女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在他的預料就這樣闖進聽到世界,而且還是一個這麼誇張的理由。
“拜托了。”易流螢小心的看著陶左行。
被這樣拜托真的很為難,應該說自己幸運還是倒黴?陶左行重新審視著易流螢,結論是:如果不是她這麼莫名其妙又意誌堅定的出現在他麵前,他是不會多看一眼這種頭腦簡單姿色平平的女人。
“你經常這樣拜托別人嗎?我是說遇到基因好的。”陶左行想到她笑的那麼燦爛出現在陶存非麵前。
易流螢思想了一下:“沒有啊,你是第一個。”
“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有第二個或者更多?”
易流螢搖頭:“我暫時先生一個,以後要是嫌兩個人還是比較少的話就再生幾個。”
以為生小孩是工業流水線嗎?根據市場需求要定產量?陶左行發現和她說話腦細胞簡直成了擺設,因為不管你有多少都沒用。
“那麼你就會找其他人了嗎?”陶左行幾分不屑的淡笑了一下。
“我隻是不想每次都麻煩你。”易流螢不好意思的說。
“好吧,不麻煩。”陶左行說著拉著易流螢就上樓,上次算是自己一不小心放過她了,那麼這次就不會那麼輕易了。
“去哪兒?”易流螢縮在後麵不肯上樓。
“你不是想要小豆芽嗎?”
易流螢微微的反應了一下才跟著她上樓,雖然這件事就連她也覺得有點誇張,可是讓她在孤單和荒誕之中選擇,她還是會選擇自由的荒誕,就像範婆婆說的,幸福的人生就是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過活。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裏麵放著很多碟子,還有一個很大的家庭影院,對麵有一個可以躺著沙發。
陶左行從櫃子的最下麵找了一個碟子出來裝進機器裏,這是禁碟,隻是以前上學的時候同學開玩笑送給他的,他直接丟在最下麵,如今剛好派上用場。
調好機器他感覺肚子有些異常於是去洗手間了,而易流螢隻好乖乖的在那裏看碟子,希望這一次能成功,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這樣折騰了,被一個人的占的內存多了,隻是會在以後的時間裏莫名的運行一下。
陶左行剛處理好私事準備洗手外麵就傳來恐怖的喊聲,他一愣竟然是那個女人的,於是直接衝出了洗手間。
易流螢抱著靠枕蜷縮在沙發上,身體還微微的顫抖,而顯示器上播放的是開頭一段恐怖電影的鏡頭,他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
這個碟子的異常之處就是開始是恐怖片,這樣身邊的女人就會對你投懷送抱,接著才是溫香軟玉無限春色。當然隻是那個同學事後好心介紹的,他當時隻看了封麵就丟在最下麵了。
陶左行沒有想到恐怖片竟然會把她嚇成這樣,馬上關了機器走過去:“沒事了,沒事了。”
“我要回家。”易流螢抽噎著說,滿臉都是淚痕。
如果說易流螢怕什麼,那就是那些恐怖詭異的東西,那種東西會讓她自己把自己嚇哭,然後不敢一個人睡覺。
“真的沒事了。”陶左行心中竟然有些愧疚,聽到易流螢那種恐懼的叫聲,他感覺自己好像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世界都停了下來那樣,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停在什麼地方。
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他不是惡魔,可是他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裏藏著一隻惡魔,隻是一直被關了起來,易流螢的出現讓那個咆哮已久的惡魔再也不想躲藏了。
“我要回家。”易流螢很固執的說。
陶左行忍了忍還是沒有把那些話說出口,她現在已經被嚇成這樣,真不知道再怎麼說出一些戲弄她的話來。
“好。”陶左行要起身,才發現易流螢抓著她的手已經抓成了紅色,而且再也不願意鬆開“我送你回去。”
易流螢有些驚恐的看著周遭的一切好像這裏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小心的靠近陶左行跟著他走了出去。
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雖然不大,不過也如珠如玉的串聯的一起。
看到這樣的雨陶左行愣了一下,天怎麼下起雨來了?而易流螢看到下雨神情立馬表的溫和起來,所有的恐懼被一掃而空。
“下雨了。”易流螢看著陶左行開心的說。
“恩,我進去取傘。”陶左行說著就要鬆開易流螢。
易流螢也不像在屋子裏一樣抓著他不鬆,而是很愉快的鬆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