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行,左思,你們也這麼長時間沒見過了,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吧。”陶顯祖側了一下身給他們讓位。
陶左行和陶左思都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爺爺已經到了,伯伯過去打個招呼吧。”陶靖載微笑著說。
“那我先過去了,你們也快點過來吧。”陶顯祖說著先離開了。
“堂姐。”陶靖載有些驚訝的看著陶左思“我差點兒都認不出來了。”
“變醜了嗎?”陶左思笑了起來。
“玩笑,美的我認不出來了。”陶靖載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堂弟的變化也很大。”陶靖載說著的時候倒是有些隨意。
“堂哥的變化大的讓我們很吃驚。”陶左行微笑著說。
那種招牌式的微笑,如同被凝固的塑膠麵具,已經讓人看不出任何真實的感情。
陶靖載在他們幾個中間一直是最莽撞,最強勢的一個,從小在身體優勢上陶左行和陶存非都不如陶靖載,但是其他方麵陶靖載自然不能和他倆相比,但是這次見陶靖載的時候鋒芒盡收,讓人一點都感覺不出來了,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這種耀武揚威的家宴在一片很溫和的氣氛中結束,陶左行不知道坐在這裏的有幾個人在詛咒這種像木偶一樣的吃飯,但是自己已經詛咒了幾百遍了,過去的所有時間了,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像木偶一樣參加了多少次這種家宴,但是從未像今天這樣反感,因為今天他真的有事。
陶左思假裝無意的碰了他好幾次,因為陶左思已經看出陶左行心不在焉,甚至影響到了表情,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可是有什麼事情讓自己極有修養的弟弟竟然成了這樣。
陶江東現在是陶家的主事,因為傳承著陶家最高機密的盒子現在還在他的手裏,這個盒子隻有到他駕鶴之時才會傳給下一任管事。而下一任管事就是陶顯祖,他們這次要選出來的是下陶左行這一輩的管事。
氣氛多少有些壓抑,因為這種刻板的規矩,讓人不敢有任何逾越之舉。
食不言,寢不語。
一直到吃過飯到議事廳裏多少才開始說話。
“陶家選今年要選管事,考題我已經出想好了,今年除了要考業績之外,還有一個條件。”陶江東神秘的說。
其他的人也不敢扭頭議論,畢竟不和身份。
“不知父親有什麼安排。”陶顯祖很恭敬的說。
陶顯祖把他們看了一遍:“那就是陶家傳宗接代的事情。”
此語一出所有的人心裏都有些意外,忍不住看了過去,這是什麼考題。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們一心在商場,什麼時候還關心過自己的家,所以我們陶家現在商場得意,而到現在一個結婚的都沒有,更不要說開枝散葉了。”陶顯祖很認真的說。
“父親——”陶顯祖認為這個考題不免時間太長了。
“不要說了,我知道這個問題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們應該很清楚,賺錢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傳承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賺錢關係著我們陶家能站多高,但是傳承關係著我們陶家能走多遠,而真正能站的高的就是走的最遠的那些人。”陶江東說完就走。
陶江東一走,陶顯祖他們四個也跟著出去了。
其實說的也是,陶顯祖這一代,他們兄弟四個,還有幾個姐妹,雖然都在國外,但是也算是門丁興旺,可是他們兄弟四個,現在也隻有三個男孩,而老大陶望祖還是抱養了一個女孩,如此看來真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他們五個人留在最後對望了一下,也都覺得不是一般的尷尬,而陶靖載看著陶贏柔笑了一下,因為現在看來誰能得到陶贏柔就一定會是贏家。
“你說爺爺是不是年紀大了。”陶靖載有些為難的說。
“我看爺爺說的也是一個問題。”陶左思笑了一下。
“可是,生孩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啊。”陶贏柔有些為難的看著陶左行。
順著陶贏柔的目光,陶靖載看陶左行的眼神有些怪異。
其實陶贏柔不喜歡陶靖載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陶贏柔從小就是陶靖載的欺負對象,而保護她的基本上都是陶左行,所以她害怕陶靖載,而依賴陶左行,這種差異從小就是根深蒂固的。
“算了,我看我們還是各自努力吧。”陶存非笑了起來。
“莫非你已經有對象了?”陶左思有些奇怪的說。
“沒有就不用努力了嗎?”陶存非聳了了一下肩膀“這隻是其中一項,還有另外一個常規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