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姐。”陶贏柔乖巧的打了一個招呼。
陶左思點了一下頭:“去吃什麼?”
“贏柔說要我們嚐一下她的手藝。”陶存非笑著說。
“哦,那我們要大飽口福了。”陶左思笑了起來。
贏柔在這裏的別墅是爸爸送給她的十八歲禮物,她在這裏住的時間很少,這次也是剛收拾出來。
“你們隨便坐。”贏柔很熱情的說“王媽,倒水。”說著自己換了圍裙就進廚房了。
“我們能出去看看嗎?”陶左思看著外麵。
“可以,隻是外麵的草坪還沒有剪,有點亂。”贏柔幾分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陶左思說著就出去了。
陶存非和陶左行也跟著出去了,陶贏柔的房子裝修得太公主了,讓他們都有些受不了。
“和紫月的合作順利嗎?”陶左行簡單的說。
“和嶽文柯合作當然順利,隻是那座山拿不下來什麼都不用提。”陶存非思想了一下“你和那個易流螢認識?”
他一直都很擔心這件事,要是陶左行也插手這件事,而且他和易流螢認識,到時候他拿下那座山,他們的方案估計就永遠不用再提了,而且現在他們幾個都看上了那座山,那座山的歸屬很有可能就會是繼承人的歸屬。
“恩。”陶左行點了點頭“你們不是也認識嗎?”他想起在咖啡店見到兩個人的情形,而且這個時候易流螢笑的很迷人。
“我之前見過她。”陶存非說著笑了起來“她是一個——”陶存非笑的有點無奈“很特別的女孩子。”陶存非突然奇怪的看著陶左行“你怎麼知道我們認識?”
陶左行腹誹,都快當孩子的媽了,還是一個女孩子,看來那張臉還長的真是無害。
“恩——我去的時候見你們在一起,怎麼?不認識?”陶左行掩飾了一下。
陶存非有些不相信:“好像不是這個原因吧?”
“不要糾結這個原因了,現在你們可是最強的對手,你們覺得你們手裏的東西有沒有把握讓易流螢把那座山賣給你們?”陶左思立馬換了一個話題。
陶存非思想了一下:“對她我還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你們不知道她——”他說著又有點不可思議的笑了起來。
“我怎麼發現你說到易流螢就笑的不行啊?”陶左思奇怪的看著陶存非。
“因為真的很好笑。”陶存非又有點忍俊不禁了。
陶左思笑的有幾分意味:“一個人提起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有點忍俊不禁,證明那個人已經慢慢的走到他的心裏了。”
陶存非皺眉思想了一下:“其實一不錯。”
陶左思看著陶左行,陶左行的臉色有那麼一點不好看:“存非都有意思了,左行不努力一下,看你們誰先完成爺爺的條件。”
“這種事情又不是一個人說了就算的。”陶左行說著走到一邊“這個條件也太離譜了。”
“我倒不這麼認為,所謂齊家治國平天下,一個人單身自然沒有什麼好顧及的,可是我們陶家最重要的就是傳承,你們也都快三十的人了,這的確是一個問題。”陶左思很認真的說。
“左思姐,說我們呢,你呢?”陶存非玩笑了一下。
“我不肩負陶家傳承的責任。”陶左思不在意的說。
“這樣說你比我們輕鬆多了。”陶存非笑了起來。
“你們聊什麼呢,飯菜馬上就好了,進來洗手吧。”陶贏柔出來叫他們吃飯。
幾個人進屋收拾了一下坐在餐桌那裏。
“魚排?”陶左思看著贏柔端上來的盤子。
“是啊,我用的新鮮的鱈魚,左思姐嚐嚐。”贏柔眯著眼睛說。
“味道真的不錯。”陶存非已經享受起來了。
易流螢吃過飯收拾好之後就一個人坐在那裏看書,這裏本來就有一些書,不過都是範婆婆留下來的很老的書,現在陶左思給她帶來的新書,她沒事就翻著看。
四隻小狗都長的大一點了,不過這個時候的樣子最醜了,易流螢已經喂它們吃很多東西了,還是很瘦很醜。
一陣風吹來微微的涼意,她才思想原來夏天快要過去了,這一年的冬天不知道會不會下雪。
陶左行站在陽台上看著天空,以往的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看書,或者是健身,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想一個人安靜的呆在這裏,什麼都不想都可以,可是腦子裏還是一段一段的閃著易流螢的樣子。
難道愛情發生的時候真的可以這麼鋪天蓋地,讓人這麼措手不及?
陶左思站在門口敲門,看見陶左行回頭就自己進去了:“今天晚上的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