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遇到那樣的事情太多了,真的有點思想不起來,我還有點事情失陪了。”嶽文柯說著就走。
“哎。”陶靜善有些失望的看著嶽文柯離開。
陶左思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這個畢竟是陶家的酒會,他們幾個表現的太冷淡也太不給麵子了,而陶贏柔有些不死心的回頭找了幾次嶽文柯和陶靜善的身影,最後找不到了才放棄了。
嶽文柯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陶左思,看她那麼優雅的穿梭在人群中間和那麼多人打招呼,當然也有不少的男士對她比較青睞也都被她不著痕跡的擋到了一邊。
“笑什麼?”陶左思看著嶽文柯拿著杯子走向自己。
“我發現了夢想雖然是孤獨者的旅行,但是冷漠永遠不屬於成功人士。”嶽文柯思索著說。
“怎麼突然之間開始說這樣的話了?”陶左思轉身看了一下身邊的人點頭。
要說陶家的身份和地位在商界基本上沒有人質疑,但是陶家人的溫和圓潤讓很多這種世家的人難望其肩項,這也是嶽文柯願意和陶家人解除的原因之一,他覺得陶家人就是東方的猶太人,他們的傳承和理念在創造著一個不老的商業神話。
顧顰若找了一個角落拿了一杯白蘭地坐下,她來這裏換一句話來說純粹是為了應付陶存非的,她很清楚陶存非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在公司拿她當擋箭牌她不介意,因為對她來說完全無所謂,她又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生活。
現在看來今天拿她當擋箭牌的可能性也很大,她也不介意,她沒打算和這些人有多多的接觸。
嶽文柯過了一會兒很沒意思,於是也坐到角落裏,才發現這裏還坐著一個人,也不好直接離開,於是點頭致意了。
顧顰若禮節性的點了一下頭扭到一邊了,突然她好像思想起來了什麼於是回頭看著嶽文柯。
嶽文柯有些意外:“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你是紫月的執行總裁?”顧顰若有點不確定的說。
要說嶽文柯在商界也是風雲人物,最年輕的執行總裁,創一下一個又一個的股票神話,所以隻要在商界混的人都知道他這一號人物。
“是的,請問你是……”嶽文柯對顧顰若的反應有些奇怪。
“我們經理要開發新的商業街這個案子你知道嗎?”顧顰若直接說。
“知道一點,怎麼?”嶽文柯有些奇怪的說。
那個案子到目前還算是是商業機密,不過他是合夥人之一所以知道一點,至於具體的進程聽陶存非說遇到了一點麻煩。
“沒什麼。”顧顰若直接放棄了,嶽文柯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他不但知道這件事,而且參與其中,她不管怎麼說也工作這麼長時間,見的人也不少。
嶽文柯有些奇怪,他並不認識顧顰若,因為陶存非每次出去都是帶韓秘書,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在陶存非手下的地位很特殊,最起碼是知道商業街方案的人。
等到客人都來了陶左行他們也都進來了,所有的人都按時來了,這是很少出現的狀況,也足以證明了被邀請人對酒會的重視。
陶老爺子宣布酒會的開始,隻是簡單的聚會,可是卻讓人有更多的猜測。尤其是這場酒會舉辦在陶家選拔繼承人的時候,雖然對外人來說陶家選撥繼承人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陶家每個後生都很優秀,但是在陶家卻是一件很神聖,很隆重的事情。
“你家老爺子的開幕詞真簡單。”嶽文柯走到陶左思一邊玩笑了一下。
“難道不知道大道至簡嗎?”陶左思不在意的說。
看見嶽文柯在陶左思的身邊陶靜善就有些不開心了,她知道嶽文柯對她很冷淡,但是隻要有機會她還是想盡辦法接近他。
“能請你跳一支舞嗎?”嶽文柯很優雅的說。
“不能。”陶左思說著就走了。
剛走了幾步就又有人邀請,於是她回頭得意的看了嶽文柯一眼去跳舞了。陶靜善看到這樣於是立馬走了過去,嶽文柯看了一下一邊剛好看見顧顰若於是直接過去邀請顧顰若了。
顧顰若本來想拒絕,可是看到了一邊的陶存非就直接接受了,嶽文柯的身份和地位和陶存非相比差不到哪兒去。
陶存非看了一下顧顰若挑釁一樣的目光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真的不能掌握這個女人,爺爺的擔心不是沒有問題的。
“能請你跳一支舞嗎?”陶存非把手遞到陶靜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