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件事你不但搞砸了,而且你還見到了陶左行和陶左思,然後陶左思今天直接把這支槍送到我這裏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陶靖載說到最後一句直接咆哮起來了,一拳砸在桌子上。
“知道。”
陶靖載看著家龍三:“你現在馬上離開大陸,一刻都不能多待。”
“我既然收了你的錢,就應該把事情辦好。”
“那就當是路費了。”陶靖載直接說。
他在國外用過很多的非常手段,但是那些手段他自認為做的非常的隱秘,可是他對陶家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擔心,在那樣的環境中培養出來的人,冷靜到冷漠,不管對待什麼事情都會很淡然,別人永遠都看不出他們究竟在思想什麼。
“我會給老板一個滿意的交代的。”龍三很固執的說。
其實這件事不單單是任務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手裏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個麵子他一定要討回來。
“我現在不需要你的交代,我隻需要讓陶家的人在大陸見不到你。”陶靖載直接說。
龍三猶豫了一下:“我已經收了老板的路費,接下來要做什麼和老板無關。”
“你到底還想要什麼?”陶靖載有些意外的看著龍三。
“這件事和老板無關。”龍三簡單的說著就走。
陶靖載靠在沙發上看著他:“我們合作了這麼長時間,很清楚對方的為人,我們都好自為之。”
龍三頭也沒有回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走了。
陶靖載心裏很清楚陶左思和陶左行已經開始懷疑他了,但是他們沒有證據,龍三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要不然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龍三離開。
他看著桌子上的手槍,本來他還想去鑒定一下指紋,說不定會有什麼證據,但是現在不用了,看來這裏的情況比他想的還要麻煩。
不過易流螢卻讓他思想起來了,易流螢和陶左行的關係一定不一般,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出現了那樣的情況,而昨天已經那麼晚了他們竟然還會出現在那裏,還有陶左思,究竟會是什麼事情呢?
他手裏有易流螢的資料,但是和沒有資料沒什麼差別。
現在的情況讓他有些頭疼,從今天的情況來看陶左行和陶存非是站在一起的,而且還有嶽文柯一個強有力的外援,如果他再沒有突出的優勢的話,就要失去繼承人資格了。
陶存非到的時候他們四個正在玩兒猜紙牌的遊戲,看到他來就把紙牌給收了起來。
“我們兩個被你們兩個已經被你們利用了,不能讓我們死的不明不白吧?”陶存非看著陶左行玩笑著說。
“安排的怎麼樣?”陶左思看著陶左行。
“爺爺很開心。”陶左行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要是不願意被利用,誰能利用到你?”
嶽文柯笑了起來,平時看陶存非和陶左行都是一板一眼的,沒有想到和他們私下裏竟然也會輕鬆活潑。
顧顰若聽陶左行說爺爺很開心就知道易流螢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了,通過這件事她感覺不但易流螢從那個別墅裏走了出來,連她好像也走了出來。
“能不能先說是什麼事情?”嶽文柯是其中最苦悶的一個。
“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陶左思看著嶽文柯。
“我願意糟糕一點。”嶽文柯看著陶左思。
“好吧,昨天晚上易流螢差點兒遭到劫持,然後在她的機智勇敢之下順利逃脫了,當然也幸虧我們即使趕到。”陶左思簡單的說。
“什麼?那她現在怎麼樣?人沒事吧?是誰幹的?”嶽文柯一臉的震驚,因為易流螢現在對他們來說直接關係到一個大項目是否能順利的進行。
陶存非看著嶽文柯誇張的表情故意說:“用這麼緊張嗎?好像你女朋友出事了一樣。”
“不是,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嶽文柯不玩笑。
一邊的陶左行表情不好,易流螢是他的女朋友好不好?
“所以今天我們在靖載辦公室裏的手槍是我讓顰若送過去的,而且這件事絕對和靖載有關係。”陶左思直接說。
幾個人都沉默了起來,這件事是真的關係重大,從法律的角度來講已經犯法了,好在易流螢和顧顰若都沒事,但是私藏槍支這種事情也是不允許的。
“你們把易流螢安排到爺爺那裏了?”陶存非突然說。
“是,放在爺爺那裏安全一點。”陶左思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