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在我麵前有點生氣的時候我反而感覺你真的是我弟弟,因為太親近所以才有有情緒。”陶左思說著笑著走了。
因為太親近所以才會有情緒,那麼用情緒傷害的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隻有自己最親近的人才在意自己的情緒,真是一種危險的邏輯。
陶左思把車停到路邊思想了一會兒撥通了電話:“爸爸。”
“有什麼事情嗎?”陶顯祖有些意外。
“隻是想你問好。”陶左思有點說不出來了。
“在這種時候這麼簡單的問好是為了什麼?”
“哦,沒什麼,看到左行和一個女子坐在一起,想問一下是不是爸爸給安排的相親對象。”陶左思有些尷尬的說。
“有這樣的事情嗎?”陶顯祖立馬就來精神了。
“怎麼?爸爸不知道嗎,看著兩個人的關係好像是相親對象就多嘴問了一句,或許因為太關係弟弟出差錯了。”陶左思不好意思的說。
“這個臭小子在鬧什麼,我會問清楚的。”陶顯祖說著掛了電話就開始打陶左行的電話。
而陶左思更快的把電話打了進去:“我好像闖禍了。”
“什麼?”陶左行聽到又有呼入的來電就看了一下電話“姐姐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爸爸打進來了。”
“千萬別掛。”陶左思慌忙說。
“怎麼了?”
“我告訴爸爸你在和一個女人相親。”陶左思直接說。
“什麼?姐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不是玩笑,是幫你試探的,看有什麼反應,現在可以接了,看看是什麼反應吧。”陶左思說著就掛了電話。
“長這麼大爸爸沒有對你說過難聽的話,難道現在要開始說了嗎?”陶顯祖生氣的說“和你相親的女人是誰?父親是做什麼的?”
陶左行瞬間感覺自己地姐姐真的是一個奇葩:“隻是別人介紹的,見一下。”
“你能隨便見人嗎?不通過家裏,在外麵認識亂七八糟的人,而且現在在選繼承人。”
“我也是著急啊,爺爺出的題目很讓人為難。”
“就是著急也不能做那樣的事情。”陶顯祖生氣的說“你一直跟著爺爺,要是不能選上繼承人,我會被恥笑的。”
陶左行現在很清楚父親的態度了:“是。”
“所以最好聽話,在不確定對方的身份之前先放著吧。”
“爸爸為什麼不問問我她怎麼樣,是不是我喜歡的,我們陶家難道窘迫到一定要用自己的伴侶交換利益的地步了嗎?”陶左行稍微有些氣憤。
陶顯祖愣了一下:“這?你是在對我說嗎?”他有點不能接受的說。
“父親聽到了,就是對父親說的吧。”陶左行有些喪氣“這裏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具體的我回去會和父親說清楚的。”
“你這小子……”陶顯祖說著掛了電話。
“怎麼了?”肖玉諾端著水果走了出來。
“這些孩子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陶顯祖生氣的說“竟然去相親了。”
肖玉諾也有些奇怪:“真的?”
“還能是假的嗎,左思看到了,那小子也沒有否認。”陶顯祖生氣的說。
肖玉諾思想了一下十分的不相信,她自己的兒子她自己清楚,再說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相親,就是家人安排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有時間呢,這個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這件事還是弄清楚了再說吧,左行不是那種胡鬧的孩子。”
陶顯祖出了一口氣:“我最近感覺我從來都不認識我的兒子。”
“都沒有好好的了解過,算不上太認識。”肖玉諾笑了一下玩笑著說。
“連你也這樣說我?”陶顯祖很珍重的看著肖玉諾。
“我去廚房看一下今天中午吃什麼。”肖玉諾說著就走了。
陶顯祖低頭出了一口氣:“現在這是怎麼了,都是多聽話的孩子,為什麼在這關鍵的時候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陶左行把電話放在一邊,現在他首先要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如果正在做而且必須做的事情都做不好,那麼迎接自己的是更加亂七八糟。
陶左思先去見了見爺爺就到花園裏找易流螢,易流螢的出現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是現在卻成為一個很多人都不知道的隱形中心了,沒有所求的人是沒有弱點的,易流螢是她見過的第一個這樣的人。
“一個人在玩兒什麼呢?”陶左思晃了一下手裏的蛋糕走到一邊的涼亭那裏坐了下來。
“姐姐。”易流螢開心的跑了過去。
“姐姐給你帶了蛋糕,試一下。”陶左思給易流螢擺好了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