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存非想到爺爺那怪異的考題笑了一下:“陶家再低調都無法逃出世人的眼睛啊,不過……”他思想了一下卻沒有說出來。
“怎麼?”
“沒什麼,兩個男人突然談起這種事情有些奇怪。”陶存非簡單的說。
嶽柯文也不再討論了:“其實我從知道你們這個古老的家族就感覺很奇怪,中國富不過三代,可是你們竟然會延續這麼長時間。”
“誰給你說我們陶家是一個富裕著的,不過就算是窮困到討飯的地步,那個傳承也不曾丟失。”
“這麼有點猶太人的感覺?”嶽柯文皺眉苦思了一下。
“但是。”陶存非無奈的笑了一下“誌氣不會因為窮困而改變,卻會因為安逸而萎靡。”
嶽柯文點了點頭:“我父親最近要回來了,不知道能不能在他回來之前把這件事給確定下來。”
“有時候真羨慕你,可以獨立的運營自己的企業。”陶存非幾分羨慕的說。
“那也是因為我有這樣的能力 。”嶽柯文幾分的自信。
“在陶家及時你有那樣的能力,也得靠時間給你足夠的資曆。”陶存非思想了一下“這些話就當我沒說啊。”
“算了吧。”嶽柯文不再說這件事了。
陶左思正在看陶家的產業分析,不時的嘴角微微翹起輕笑一下。她都能看出的東西難道陶家人就不知道,這些可都是父親和叔叔們做的事情啊。
正看著電話響了她拿起一看是陶靖載的就接了:“喂。”
“堂姐,周末一起去野營。”陶靖載直接說“我們幾個一起聚聚。”
“不去。”陶左思直接拒絕了。
“不要這麼直接拒絕嗎,不考慮一下,贏柔他們都要去,到時候可不能少了我們老大姐啊。”陶靖載說的輕鬆,不過表情不怎麼好。
“你們還知道我是你們的老大姐,也不為我的終身大事想想,爺爺的考題已經很明確了,你們也該各自準備了,看看周末的名流舞會什麼的多參加一些吧。”陶左思簡單的說。
“堂姐是在忙這件事啊。”
“那是當然了,除了當下必須要做的事情能說是忙,其他還有什麼好忙的。”
“可是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也都打電話通知了。”
“那你是通知我,而不是問我去不去了?”陶左思直接說。
“那倒沒有,隻是會讓我們失望的。”陶靖載十分的為難。
“以後時間多的是,先把該忙的事情忙完再說吧。”陶左思直接說“你也別總記得玩兒,玩兒你也玩點有用的,比如組建一個野營俱樂部什麼的。”
“這個倒是不錯。”陶靖載思想了一下,不過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因為他有自己的身份,陶家人很優秀很客氣,但是絕對不會放低身份。
“那先不和你說了。”陶左行說著就掛了電話。
思想了一下沒有給陶左行打電話,這件事還是他自己看著辦,陶靖載這個人做事是一定有目的的,看似風輕雲淡,其實什麼都安排好了。確切的說陶家人都有這樣的能力,隻不過的誰做的更精細一些。
“存非,周末一起去野營。”陶靖載先找陶存非,要是陶存非答應的話對陶左行來說就好辦多了。
“我周末有事,恐怕去不了了。”陶存非無奈的說。
“贏柔我們都去,你不去嗎?”陶靖載有些意外。
“我要幫同事搬家,所以去不了了。”
“搬家?找搬家公司不就好了。”
“情況不一樣,總之去不了了,你們玩兒的開心啊。”陶存非簡單的說。
“那好吧,到時候可不要羨慕啊。”陶靖載玩笑了一下。
“就好好的讓我羨慕一下吧。”陶存非笑著說。
他掛了電話顧顰若就進來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看他的表情淡淡的:“這是我的辭呈。”
“什麼?”陶存非看著顧顰若“我覺得我們之前談的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還要辭職。”
“那是你認為的很好,並不是我認為的很好,你給我條件已經夠我衣食無憂的過完此生了,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工作。”顧顰若簡單的說。
“可是工作的意義並不是為了生活的物資,還有就是自己的精神需要。”陶存非有些吃力的說所,很多時候他頭頭是道,可是麵對一個無法知道需求的人他多少有點沒辦法。
“就像你說的我在這裏找不到自己的精神需要,為什麼還要在這裏。”顧顰若簡單的說。
她一點都不想卷入陶家的是非之中,而且她也不想作為陶存非的部下而存在,尤其是兩個人已經鬧到這個地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