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方熠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椅背,手臂上青筋暴起,將唐湉湉牢牢禁錮在了自己懷中。
倆人四目相對,唐湉湉有一瞬間的恍惚:“多謝。”
也不知道是諷刺還是玩弄的情緒湧了上來,方熠祺輕佻眉梢:“我這人從來不喜歡聽這些廢話。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麼?唐湉湉還在慶幸自己沒有腦袋著地,摔的四仰八叉,根本沒反應過來方熠祺在說些什麼,她稍微詫異的抬了抬眼睛。
緊接著便瞳孔微縮,方熠祺那張臉,又一次無限放大在她的眼前。
隻是這次不同,並非是衝過來的人影,覆上來的是一張溫熱的唇。
與方熠祺總是給人的變態感覺不同,他的唇意外的柔軟、溫熱,甚至帶著一絲絲的清甜……
可唐湉湉卻沒有心情去認真感受和欣賞,她幾乎是在方熠祺覆上來吻自己的瞬間就回過神來,抬手就要把人推開。
可卻忘了自己哪裏是方熠祺的對手,別看她現在這個噸位,力氣也要比平常人大上許多,也依舊被對方輕鬆製住。
靈活的舌頭輕而易舉的撬開了唐湉湉禁閉的牙齒,挑逗逼迫著她的舌回應自己。
唐湉湉被他一個吻搞得大腦發白,整個人都是雲裏霧裏的,再加上雙手被對方製住,她根本沒機會反抗。
倆人唇齒相合,交纏之時不停的發出“嘖嘖”的水聲,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在脖頸間滑出長長的銀絲。包廂裏的氣氛一瞬間就變得淫靡起來。
男人的一雙大手也趁著唐湉湉意亂情迷之際滑去了腰間。
宛如觸電一般的感覺,讓唐湉湉總算找回些神誌,眼中也湧上出一股怒意。
“唔。”方熠祺吃痛的鬆開嘴,唐湉湉便抓準時機抬腳,一腳將人從自己的身上踹開。
她衣衫不整的喘著粗氣,方熠祺也不比她好到哪裏去,男人用手捂著的嘴唇正隱隱透著血跡,足以可見剛才唐湉湉發怒之時咬的那一口有多用力。
倆人就這麼凝視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湉湉總算平靜下來,瞥了眼方熠祺的身下,頓時連耳根子都紅了個透徹:“死變態!”
隨即又想起來,自己現在混跡黑道,在光頭佬手下做事,那方熠祺便算是她的頂頭上司,這麼罵自己的上司,未免也太不怕死了吧。
於是便趁方熠祺反應過來之前趕忙改口道:“方少,我不是您的玩具,您想揮之即來就揮之即去的東西。”
被唐湉湉踹了一腳,方熠祺也不再那麼激進了,他隻伸手擦去嘴邊的血跡,笑得格外殘忍:“那你算個什麼?還真以為自己能幹成什麼事?”
方熠祺這個人一向很擅長偽裝,他很少會在外人麵前露出自己殘忍又變態的一麵,總是以一副溫文爾雅的態度示人。
可惜,唐湉湉早在第一世時,就已經將這個男人的脾氣摸了個透徹,深知對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更清楚該如何才能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