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慕慕……”梁墨笙虔誠的道歉著，將臉埋進女人的發絲裏。
慕雨晴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不明白為什麼梁墨笙突然要和她說這些話，他在和她解釋嗎？可是她要的從來就不是這些，慕雨晴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梁墨笙給不了。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癡人說夢。
背對著梁墨笙，慕雨晴感謝自己是這樣的睡姿，不會讓他瞧見她的表情，她已經在壓抑著自己了，就連唇都在發顫。
有時候，慕雨晴也會想，自己想要的是不是太多了。
當初選擇回來的時候，她不就是想要回到梁墨笙的身邊嗎，如今實現了，可偏偏想要的又不止這些了，她是不是太貪心了，往往太過於貪心便沒有好下場。
“慕慕，就這樣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哪裏也不要去好不好？隻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好，我的病隻有你能夠治愈。”梁墨笙溫柔地開口，“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你相信我，隻要你不要走，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時機到了，我就會把所有多餘的人和事都解決掉。”
什麼叫做隻要時機到了，這樣哄小女孩的話，她要怎麼相信呢？慕雨晴真的不敢冒險了，如果是從前，她也許會義無反顧選擇相信梁墨笙，可是現在她是真的怕了。
梁墨笙至今都不知道她當年經曆過什麼，如果他知道她經曆過什麼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說這些話了，也許還會對她厭惡至極，畢竟那段不堪的噩夢，會成為她這輩子的不堪，同時也會成為她另一半的恥辱。
“慕慕，我知道你沒有睡著，其實隻要你能夠聽我說會兒話就好，其實，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當初你要接受奶奶的支票，離開我。我知道當時我們過得日子很不好，可是我們不是很快樂的嗎？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呢？”
梁墨笙將他心中的疑問說出口。
這幾年，他一直都在追尋真相，可是偏偏怎麼也查不到，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他的麵前，告訴他是慕雨晴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愛情，是她愛慕虛榮，可是他真的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慕雨晴沉默，她咬著唇，沒有說話。
梁墨笙相信了他奶奶的話，相信她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他的話中已經表明了態度。可是當年，她根本一分錢都沒有問那老太太拿過，而且還被人打得生不如死扔進死窟，如果不是她命大的話，早就死在那裏麵了。
老太太手段還真是高明，竟然能夠顛倒黑白。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不需要解釋。”慕雨晴冷冷開口，“你都已經給我定罪了這麼多年，又何必再追問。”
梁墨笙埋頭在慕雨晴的頭發裏，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他撫摸著她的肚子，試圖緩解她的疼痛，他暗罵自己，本是如此和諧的時光，怎麼自己就好端端多嘴了。
“慕慕，我們不說從前的那些事了，都已經過去了。隻要你現在還在我的身邊，就好。”他一字一字，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