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他垂眸盯著身上掛的小東西。須臾,似想著了甚麼,牽了牽唇後,繼續冷言冷語:“你一不肯告訴我實情,二不肯與我親近,還讓我別氣,我看你是存心想氣死我。”
她聽得麵上一燒,慢慢自他頸窩處抬起眸子,低著聲道:“那……你要怎樣才不氣……”
他嘴角禁不住細微一翹,片刻後抿直:“稍後不準反抗。”
轟的一聲,一瞬間麵上紅得能夠滴出血來,她緊.咬著嫣紅的下唇,顫著聲道:“……你,你要做甚。”
回答她的是一陣刻意壓製的低笑,等到她回過神來時,身子已經被他抱到了榻上。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又是將她放到了榻上,她就是讓娘與哥哥保護的再好,再不諳世事,這個時候也曉得應該緊張戒備。攬住他的雙臂一下收回,改作緊緊護在胸前往後縮,通紅的杏眼一錯不錯的盯著他,好似下一刻他就能把自己怎麼樣一般。
瞧出她的眼裏的戒備與不安,鍾遠心下好笑,麵上則故意逼近她。直到將她困在床頭與自己胸膛之間,使得她再無退路可退時,他才垂下目光,盯著她因為緊張不安而起起伏伏的胸脯看。
“你、你看甚……”她臉蛋通紅,又羞又怒,一手牢牢護住胸口,一手則用力去推開他就快埋下去的俊臉,羞惱道,“混蛋!”
鍾遠任她推了一會兒後,便一把捉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咬下一口,才在她的低叫聲中捉住另一隻小手,一齊被按到她的身後。
薑小娥掙紮不斷,因著雙手被他按在身後,使得原本就嬌挺的胸脯一時翹得更高,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每掙紮一下,那兩團圓肉就跟撓癢癢似的磨蹭到他的手臂或是胸膛上。她的小臉青紅交錯,他則仍舊一派正經專注。
“表、表哥……”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掙紮也沒有用,隻會變相的給他吃自己豆腐的機會。
“嗯?”鍾遠適時哼出一聲,一手桎梏住她的兩隻小手,一手則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驚愕的目光下漸漸將臉埋上那兩隻圓.滾的肥兔兒上,用下巴磨蹭兩下深吸一口氣後,最後隔著衣料深深印下一個吻,方抬起頭來。
不出所料,她果然露出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樣來。趕在將她惹哭前,鍾遠趕緊鬆開她被自己鉗製的小手,將人抱到膝上後,便輕輕拍哄道:“莫怕,表哥不會胡來”
薑小娥癟著嘴,想著往日他隻是吃自個的小嘴兒,今日竟得寸進尺碰到她的那裏來。
娘說過那是女兒家的嬌物,平日裏都得好好保護起來,不能磕著亦不能碰著,隻有嗬護的好了才能養的大而圓,嫩而軟,翹而白。娘還說,天下男子無不好色,首先是看臉,其次是看身材,這身材好講究的就是蜂腰聳胸與纖腿翹.臀。
娘更說過,女兒家一身上下裏裏外外,小時在父母跟前不算,等到長大出嫁後隻有自個的夫君可碰可看,除夫君以外的人是絕對不能。眼下抱著她的人雖是自己的準未婚夫婿,但二人到底還未成親,提前就讓他碰著了自個的嬌物,怎能不羞惱?
她掄起小拳頭狠狠捶了他幾拳,故意惡狠狠道:“回頭我定要告訴給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