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英夏在酒店裏靜養。
趁著這段時間,夏小猛又去看了看薛道靜。
薛道靜還在天賜酒店工作,不過她現在似乎是已經下定決心,要到夏小猛的天香樓來了。因此這段日子,薛道靜都是在指導新人,幫助下一任的總經理,能夠更好地管理經營天賜酒店。
“夏總,你怎麼來啦?”薛道靜看到夏小猛,隨即嫵媚地笑了笑,非常漂亮迷人。
不愧是天賜酒店的總經理,完全是集美貌和熟韻,高貴和優雅於一身,看到這樣的女人,但凡是個男人,估計就有想要去睡她的想法。
夏小猛笑道:“當然是想道靜姐了。不過,我就是不知道,道靜姐想不想我?”
“討厭,這裏可是天賜酒店,哪裏有你這麼直接調戲姐的?”薛道靜很是羞澀,想到夏小猛那天暴雨的時候,在她家裏,把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之後,她就對夏小猛朝思暮想,身體的需求,也比以前旺盛了不少。
“天賜酒店嘛,反正你就要離開了,還要在乎這裏的人的看法嗎?”夏小猛微微一笑。
不遠處,天賜酒店老板的兒子金天賜,看到夏小猛和薛道靜有說有笑,瞬間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喂,這是老子的地盤。你在老子的地盤動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想死?”金天賜冷冷地看著夏小猛。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現在夏小猛恐怕早已經是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夏小猛轉過頭,看向金天賜。
這個人夏小猛有些印象。第一次看到薛道靜的時候,夏小猛就看到金天賜在騷擾薛道靜,所以金天賜這人怎麼樣,還有他的品行如何,夏小猛心裏基本上都一清二楚。
知道金天賜是什麼樣的人,夏小猛就沒什麼好跟金天賜廢話,直接說道:“你的地盤?你確定這是你的地盤?”
“當然,我是金天賜,這是我爸用我的名字開的酒店,你說這裏是不是老子的地盤?”金天賜十分傲氣。在這臨安城內,能這麼霸氣說話的人,委實不會太多。
“嗬嗬。”夏小猛就送給了金天賜兩個字。
“你他媽再嗬一次,行不行老子打翻你的嘴?”金天賜最討厭的兩個字就是嗬嗬,每當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金天賜都有暴走打人的衝動。
夏小猛瞥了金天賜一眼道:“我是這裏的客人,怎麼,你們對待客人就是這種態度?”
夏小猛靠在椅背上,手還敲著桌子道:“我在這裏是花錢的,不是來找不痛快的!你要是想找我不痛快,那我不介意讓你也不痛快!”
夏小猛道:“薛經理,把你們的老板找來,我想問問他,你們天賜酒店就這麼招待我?他金威遠要是看不起我,可以,我現在就走,但是我走了之後,他可不要後悔!”
夏小猛也學著金天賜橫起來。
尼瑪,不就是比誰更橫嗎?夏小猛今天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下,誰才是縱橫臨安,橫行霸道的鼻祖!
想當年,夏小猛在臨安,把無數富家公子弄得無地自容,而這些富家公子,無不是以億萬身價起步的。金天賜雖然有點錢,但是和那些富家公子相比,金天賜還是太嫩!
金天賜一聽,哈哈大笑:“老子就是老板,你要問我,那我現在就回答你,老子就這麼招待你了,怎麼了?你還敢來咬我?”
“你不是這裏的老板,我要問的是金威遠,你隻不過是金威遠的兒子,有啥資格站在這裏和我說話?”
夏小猛轉頭對薛道靜說道:“薛經理,現在還不去叫,是等著母雞下蛋嗎?”
薛道靜心說行了啊,別裝得像真的似的,逗一下金天賜也就得了,別把事情弄得太複雜。
夏小猛道:“薛經理,我不是在開玩笑,立刻馬上讓金威遠過來,你告訴他,要是他十分鍾內不出現在我的麵前,他這家天賜酒店,就等著關門歇業吧!”
薛道靜一愣。
夏小猛補充道:“告訴金威遠,我的名字是夏小猛!”
金天賜像是看個傻逼一樣看著夏小猛:“夏小猛怎麼了,夏小猛很了不起?這麼土包子的名字,你他媽是從哪個山腳旮旯裏蹦出來的?我告訴你,這裏是臨安,不是你這種刁民可以撒野的地方!”
“薛經理,馬上打電話!”夏小猛看著金天賜,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
薛道靜還是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不過夏小猛既然這麼說,那薛道靜就隻好跟著做。
“不準打!老子就在這裏,我就是這裏的老板,我要做什麼事情,根本就不用通知我爸!夏小猛是吧,你死定了!”金天賜道:“叫保安來,把這個土鱉給我趕出去!”
薛道靜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