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雲水的腦袋重重地砸在地上,緊接著又被夏小猛給踩在腳下,此時的雲水,就像是被痛打的落水狗,完全狼狽不堪,甚至看的這周圍人有些觸目驚心。
周圍雲水家的傭人,全都嚇得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心想著這個人難道就不怕死嗎?
雲水可是陸大師的得意弟子,而陸大師在整個京城,都是誰都惹不起的存在!
若非吳家和唐家,背後都有一個超級強者在,否則以陸大師的人脈關係,哪怕是吳家和唐家,都要在陸大師麵前退避三舍,不敢與其爭鋒!
但是夏小猛,卻將陸大師的得意弟子雲水,給直接踩在了腳下!
眾人一陣驚呼,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夏小猛。
因為劉局長沒動,更因為夏小猛敢當著劉局長的麵踩人,可見夏小猛已經是到了一個毫無畏懼的地步!
夏小猛道:“雲水,說吧,那個假冒我的人,現在在哪裏?”
“我呸!夏小猛,你以為你是誰?我是陸大師的弟子,你要是真敢動我,我師父絕對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雲水被夏小猛踩在腳底,可還是表現得很囂張道:“夏小猛,我勸你放了我,並向我跪地道歉,否則隻要我師父動手,給你夏家進行轉運,那不僅僅是你,你的家人,沒有一個可以逃得過厄運!”
“是嗎?”夏小猛冷笑:“我的家人會不會有厄運我不知道,反正你有厄運,我是已經很清楚了!”
夏小猛重重地踩在雲水的頭上,直接讓雲水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劉局長看到這一幕,有些緊張道:“夏總,要不再好好說說?”
“沒什麼好說的,伍姑娘,難道你不想讓那個殘害你的男人,受到法律的製裁嗎?”夏小猛看向伍芳萍:“如果想,那就在這裏將你所知道的,雲水所犯下的所有罪行,全都逐一公布出來,也讓所有人,看清雲水的真麵目!”
伍芳萍剛才有點被雲水嚇到。
但是現在看雲水被夏小猛踩在腳下,頓時伍芳萍也沒什麼好怕的。
唰地一下站起身,伍芳萍道:“雲水就是個畜生,他用權勢殘害了不少女人,甚至動用自己的權力,睡了別人的老婆!別的我不知道,去年長興酒店的老板,就因為沒把自己的老婆獻給他,結果這家店的老板就慘遭車禍,慘死在別人的車輪下,而他的老婆,後來也被雲水給睡了!”
雲水心裏怒不可遏,當年這件事在京城,已經是鬧出了一些動靜,但是被他給強行壓製了下來,再沒有人提起。沒想到,今天伍芳萍竟然舊事重提!
“伍芳萍,你這個賤人!”雲水咬著牙怒道:“那又怎麼樣,你說的這些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你們有證據證明,那是我做的嗎?至於那個家夥的老婆,我憑什麼不能睡?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睡了?”
雲水也不怕承認,反正隻要沒證據證明,那家酒店老板的死和他有關,那他就是承認了,也沒人敢把他怎麼樣!
“那個女人不是自願的,是你用她的孩子威脅了她!”伍芳萍補充道。
“是這樣嗎?那她為什麼不去告我,不去報警?”雲水越發囂張:“伍芳萍,管好你的嘴,要是這次我能活下來,我保證你這個賤人死定了!”
“放心,你活不下來!”夏小猛再次腳在雲水身上重重碾壓。
“繼續說。”夏小猛道。
伍芳萍也是豁出去了:“雲水和陸大師串通一氣,那個女人最後不僅被強行和雲水發生關係,後來雲水還把那個女人獻給了陸大師!”
“等等!”劉局長驚慌了。
如果事情隻是牽扯雲水,那還不是那麼危險,但是一旦事情牽扯到陸大師,他心裏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夏小猛冷冷地目光瞥過劉局長。
劉局長堅持道:“別說了,陸大師我們惹不起。夏總,雲水我可以幫你處理,但是陸大師……”
“我知道,我也沒指望過你能對陸大師怎麼樣。陸大師那邊,我自然會處理,至於伍姑娘,你繼續說。”
伍芳萍道:“我曾經去看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在我麵前哭了好久,精神都快要崩潰了。要不是我勸住她,她甚至可能已經跳樓自殺!”
“夏總,如果你願意為那個女人做主,我願意去勸說她舉報雲水!”
夏小猛點頭:“可以,雲水還有什麼罪行嗎?”
“他使用逼迫的手段,拿下來三環線的一塊地皮,牟利了好幾個億,卻害得那塊地皮原來的擁有人損失慘重,宣布破產!”
“還有呢?”夏小猛繼續問。
伍芳萍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地向夏小猛和所有人說明。
劉局長聽完滿頭大汗。
坐在旁邊的民警,也全都全部噤聲。